出来!就觉得凉嗖嗖的,还以为你在擦药棉呢。”

    白少流:“现在呢,感觉痛了吗?”

    庄茹牙缝里吸了一口冷气,额上的疼痛感传来,却没敢皱眉头:“现在觉得痛了。”

    白少流:“我问过医生,为了让伤口尽量不变形,最好不要用麻醉剂,所以你只好忍着了。”

    庄茹:“没关系,我忍得住,需要多长时间?”

    白少流:“等伤口基本不再流血。——那块药棉快透了,换上这一块,你继续按好了。”

    大约过了十分钟,庄茹的伤口流血已止。小白让她松开了手,用神宵雕扁平的另一端小心的从药钵里挑起那一团药膏,均匀的抹在伤口上。这药膏粘性极强,几乎把皮肤给粘住了,而伤口中还有丝丝的血清渗出,碰着药膏也立刻凝固了。这条小伤口不到一公分,就算抹上药也就是指甲盖大小的一片。小白看了看,拿出一条弹力创可贴中间正好将伤口盖上,两端贴好固定,想了想又不放心,斜着又贴了一道。两条白色的创可贴就像在庄茹的额头上打了个叉,然后他拍了拍手道:“大功告成!”

    庄茹拿起镜子照了一下笑了:“好了吗?怎么像打了个补丁!”

    白少流:“庄姐你轻点笑,别出抬头纹!……我告诉你,第一天最重要,这一天伤口结痂不能牵动,过了第一天就好多了。一共要等七天,七天后有一层表皮连痂一起脱落,下面就会长出来新肉,伤疤就消了。”

    庄茹:“我知道了,一定会小心的,看来这七天我没法洗头了。”

    白少流:“洗头洗澡都不耽误事,我都给你准备好了,到时候你就用这个。”小白拿出来一块防水的胶布,平时用来贴风湿止痛的那种,中间用一块药棉垫好,恰恰是两条创可贴的大小,而外面一圈贴上去正好可以防水淋。

    庄茹:“你是怎么想到的?这个主意真不错!小白,你真是太细心了!”

    白少流:“我都想了好几天了,基本上把该想到的都想周全了。庄姐,如果这一次成功了,以后我会经常在你脸上开刀的,你怕不怕?”

    庄茹:“别人拿刀我怕,你拿刀我不怕。哪怕是你拿刀杀了我也不怕。”

    白少流:“开玩笑,我杀你干什么?真想七天快点过去,看看效果怎么样。”

    庄茹又开始照镜子,反倒开始安慰小白:“一定能好的,这么贵的药肯定有效果。伤口能好,可惜这眉毛还是断了。”

    白少流:“断眉,新生之相,一世两为人。这在相学上未必是坏事,你的脸如果治好了不正是新生之相吗?”

    庄茹吃了一惊:“小白你怎么懂这些?”

    白少流:“不是我懂,是一位姓风的先生告诉我的,他和你一样,右边的眉毛也被一道伤口切断了。”

    小白说的这位断眉人是风君子,风君子的右眉上有一道很细小的伤痕,不仔细看发现不了,因为他的眉毛比较浓。但是当他皱眉的时候,以小白的眼力还是能看出来的,斜着一道很窄的地方没有眉毛应该是伤口留下的痕迹。小白有一次好奇就多嘴问他眉毛怎么了?风君子说是小时候调皮捅马蜂窝,转身跑的时候脑门撞墙角了。

    小白又开玩笑问他这在面相上有什么讲究?风君子故作高深的答了一句:“断眉,新生之相,一世两为人。”至于一世怎么两为人他倒没有解释,小白也不是很明白。但是庄茹听了小白这句话却沉默了半天,口中喃喃自语道:“新生,两为人。”

    白少流:“那不过是算命的玩笑话,庄姐你别太当真了。眉毛中间断了一点没关系,用支眉笔画一下不就补上了吗?”

    庄茹抬头露出微笑,却不敢牵动额头:“倒也是,女人可以画眉毛。……小白,你给我那个帐户我还没有把钱存进去,我明天才能把钱提出来,提出来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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