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紧追不舍,“万一他刀上有毒了怎么办?”

    “闭嘴!”太吵了,吵的山踵心烦意乱。为什么不需要解药,难道还要大声说出来自己是医疗忍者吗?这岂不是暴露了自己的情报。

    用了不多的土遁把岩铠甲再次合拢,铠甲下边,山踵暗地里用医疗忍术治疗着胸膛上浅浅的伤口。

    “忍法——十四乱刃击!”

    如同一只野蛮的大猩猩一样,一下跳到高空携着岩铠甲的重量狠狠地落下,凌空重重的一剑劈下,强如白牙也不敢硬接,只好在山谷中狭小的地方闪转腾挪。

    一击不中,不管什么招式,以快到不给敌人结印时间的速度再次高高跃起,又是轰隆一声砸下,接着是第二次,第三次……

    犹豫好久上原也没下定决心跳下去帮忙。四处都在乱战,这里却成了真空地带。

    嗖嗖的声音响个不停,上原眯着眼睛也只能看清不停闪转易位的黑影,看不清身形。

    突然眼睛瞄到了有个带着面具的暗部忍者躺在血泊中,上原赶忙跑了两步,然后突然停下了,换成了分身前去。

    ……

    “喂,有事吗?”费力的把暗部忍者背到从卷轴里取出的手术台上,上原快速的取出手术器具准备做忍者生涯的第一场手术——所谓的手术台,其实就是那个多功能餐桌,伸开挡板就能扩展成一个很大的桌子。

    “不……不用管我,”取下的面具,这竟然是一个女忍者,如果没有从眉毛直切而下鲜血喷涌的刀疤,她应该会很漂亮,“小鬼,我是医疗忍者,暂时撑得住,帮我把卷轴拿过来……”

    腹部也被剖开了,被她自己用绷带缠着,挣扎着接过了上原递来的卷轴,“我是医疗忍者……,咳咳,没事的,仯也负伤了,去把他带来……要快!”

    ……

    一个几乎被鲜血注满的土坑中,上原看到了那个感知忍者仯的身影,他半个身子探出了土坑,下半个身子却仍然陷在土里,他应该是想用心中斩首之术发动攻击,结果被经验更为老到的白牙提前发现了。他被人割喉了,早失去了生命体征,上原摇头跑了回去。路上一个被踹飞的情报部忍者差点砸到了上原,上原把他扛了回去。

    就在地上,上原给没来得及了解名字的情报部忍者灌了两次药都没能把他叫醒,只好先给他止血。

    “三个战斗减员了,”上原一边给自己带上无菌手套一边观察着战场,白牙的四个分身,仍然完好。

    “咳……你应该……咳咳……有学过,医疗忍术吧?”那个暗部的医疗忍者说话有气无力,“把他的伤势告诉我……”

    “你没问题吧?”上原有些犹豫,“你的伤更严重一些……”

    “好吧,”看对方没回答自己,状态也越来越差了,上原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说来惭愧,到目前为止,上原的手术刀能玩的倍溜,已经能解剖青蛙卵了,可有强烈生命气息的医疗查克拉,上原一直未能凝聚出来。

    “左臂离断伤,腹部应该是有贯穿伤……唔,有雷遁灼蚀的痕迹。这两处我能处理,但是头骨有凹陷,他大脑应该受创了,”说着,上原一手摸着感知忍者仯的脉搏,一手放在他鼻孔下测着他的呼吸,“心率不稳,呼吸微弱……不太妙。”

    “盒子……的第三层,白色的瓶子……”听着越来越浓重的喘息声,上原手下飞快,他都几乎没有时间看那个女忍者的状态了。

    白色的药剂,上面的标签是内服药物,上原轻车熟路的给仯灌了进去。

    说起来,上原的医疗忍术,真是惨不忍睹,那些功能繁琐的药物种类,他到现在都没能记清,因此很严厉的土峇拒绝上原携带超过他能力范围之内的药物。能完全记忆清一种药物的药性,作用,禁忌,剂量之后,上原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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