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术有这么诡异吗?”揉着发酸的手腕,上原有些诧异的看着汉,“如果这个术真有这么厉害的话,干嘛给我,再说,我刚把岩蜘蛛的大门给拆了……”

    ……

    叫来真衣,汉同样在,两人就一直就封印术进行着讨论。

    “我怎么说这个蜘蛛这么厉害,是特殊培养的蜘蛛啊。”抱着罐子,里边的红色蜘蛛似乎被折腾惨了,任凭上原怎么用小树枝捅它它都没反应。

    “能把它弄死吗?”狩伸头看了看,很讨厌这个很难看的蜘蛛。

    “不能把他弄死。”上原合上盖子,白了狩一眼,“我得用它来提升实力。”

    ……

    真衣拿出了手术刀,上原不害怕,她拿出了一堆手术刀,上原仍然不害怕,她拿出了一堆寒光闪闪的手术刀和手术钳之类的东西,上原莫名的打了个冷颤。

    “汉老师,要不你来吧。”看着满脸紧张却强自镇定的真衣,上原表示理解,在脑袋上刻画这种事,上原自己都做不来。

    “不行,”汉拒绝了上原的提议,“医疗忍术我不会,而且,真衣太胆小了点儿。”

    “上原,”汉看着毫无压力的上原不知该怎么开口,“这个术不一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真的要用吗?”

    “后果什么的,”上原无谓的耸了耸,“我不在乎。”

    ……

    真衣第一次做手术,而且还是在自己同伴身上,她很紧张,因此做了充分的不能再充分的准备,她甚至不停的用查克拉模拟施术的过程,以致于查克拉都耗尽了,在汉的催促下她这才最终下定决心拿起手术刀。

    手术刀悬停在上原额头上,上原没感到丝毫害怕,这种刀尖在眼前飞舞的感觉,雨之国经历太多次了。

    上原不害怕,真衣的手却在发抖。

    “真衣,害怕吗?”扑哧一声,上原笑了,“我闭上眼睛好了,别怕啊真衣,你的医疗忍术比伢子好多了,没事的。”

    “记着,别打麻药,”上原最后告诫了一句,“我就脑袋算聪明,要是用了麻药我变傻了怎么办……”

    闭着眼睛,上原看不到自己的状况,狩目瞪口呆的惊掉了下巴,上原的额头上被画满了奇怪的符文,鲜血伴随着手术刀与头骨接触的噌噌声,听的狩后背发凉,他手心都握出汗了,不停的咽着唾沫,“以后还是不要惹真衣的好……”

    “老师!”手术持续时间太久,可能太累了,真衣手突然顿了一下,手术刀咯嘣一声折断了。

    脑门上一阵刺痛,“我靠!”上原心里咯噔一声,随后露出了一个和煦的微笑,“真衣,继续,没死就没事。”

    “对,对不起上原……”真衣手忙脚乱的帮上原止血,满脸的自责。

    “继续,真衣,”上原语气严肃了起来,“医疗忍者需要在战场上拯救同伴们的生命,你不合格啊,真衣。”

    一咬牙,真衣换了另一把手术刀,似乎在跟自己较劲,她看起来显得咬牙切齿的,上原很怕她就此把自己捅死。

    ……

    上原没被捅死,额头上的痛感渐渐变成了瘙痒的感觉,再慢慢变成暖洋洋的,这是真衣在用医疗忍术在给自己治疗,上原缓缓的睁开眼睛,“好了吗真衣?”

    “好了。”真衣替上原擦干额头上的血迹,示意术式已经完成了。

    “额……”摸摸平整的额头,再看看空空如也的玻璃罐子,一个大蜘蛛就那么跑进自己额头了,这给上原一种奇怪的感觉,“物质既不能被创生也不会被消灭,只会从一种形式转化成另一种形式,”上原困惑的摸着下巴沉思,“那么大的蜘蛛怎么就变没了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