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场面,所以才会叫她失望。

    系主任叹口气,“这样,你这几天先缓缓,稿子都背熟了,克服一下心理问题最要紧。你叫几个关系好的同学替你看看,当众做一下演讲,或者去周末的法语角,换个不熟悉的环境试试。下周我们再来。”

    回学校的路上,我看着系主任有些无奈的表情,心里难受得不行。

    这一刻,我是真的希望自己是沈姿。

    我看过很多她以前参加比赛的视频,那种从容的气度、自信心十足的模样是我求也求不来的。

    我沮丧地想着,也许系主任也希望我是沈姿。

    那天晚上,我的情绪不太好,思媛问我彩排得怎么样了,我兴致缺缺地摆摆手,对着电脑发呆。

    思媛问我:“是不是紧张了?”

    我点头,瞥了眼沈姿,思媛会意,也坐在自己的电脑前面,用□□跟我聊天。

    她说:“实在紧张的话,要不,去问问这方面的专家?上一级不是有个师兄经常参加这些比赛吗?去虚心请教请教吧!”

    我顿时灵光一闪,对了,找专家!

    我想到的专家并非经常参加演讲比赛的师兄师姐,而是心理咨询师,陆瑾言。

    熄灯以后,我蹲在走廊尽头的阳台上,发了条短信给他:“睡了吗?”

    等了好一会儿,他都没回复我。蚊子在耳边嗡嗡叫,我被咬了好几个红疙瘩出来,正准备回寝室时,手机响了。

    陆瑾言的声音从那头传来,“祝嘉?”

    温柔清澈,还带着些许笑意。

    我从中听出了一点非同寻常的慵懒暗哑,于是反问他:“已经睡下了?”

    “嗯。”

    “呃,那你继续睡,继续睡……”我挺不好意思的。

    “没事,已经醒了。”他低低地笑起来,似乎是支起了身子,“说吧,有什么事?”

    我叹口气,不客气地把找他的前因后果都交代了一遍。

    我回头看了眼空无一人的走廊,小声说:“我不想输给沈姿,想争口气,结果偏偏硬气不起来,越在乎越紧张。你不是心理医生吗?我就想着,想着……来找你试试……”

    陆瑾言似乎沉吟了片刻,短暂的时间里,我还以为他睡着了,于是问了句:“陆瑾言,你睡了吗?”

    他轻笑两声,“在你眼里,我是这么没义气的人吗?”

    我撇嘴。

    他却已然作出决定,“这样吧,周五下午你没课,来咨询中心找我吧。”

    我赶紧道谢,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诶?你把我当成病患了?”

    “如果你希望——”陆瑾言一本正经地说,“病患也行,那我们就走正规程序,咨询费按小时计费。”

    我财大气粗地回答说:“没问题,这点钱我还是出得起!说吧,多少钱一个小时?”

    “鉴于是熟人咨询,打个折,每小时两千就好。”

    0.01秒内,我妥妥地对那头低吼道:“不希望!我就是来拜访一下故人!还是走后门就好!千万不要走什么正规程序!”

    我听见陆瑾言的笑声像清风一样徐徐传来,明明是传入耳朵里,却不知为何竟像是吹在面上一般,在我的双颊上染出了一层薄薄的绯红。

    ***

    周五下午,我背着小包包,十分严肃地踏上了求诊之路。

    按照陆瑾言给的地址,我顺利地抵达了咨询中心。

    他工作的地方果然离图书馆很近,与我们看书的地方仅仅隔着一片湖,遥遥相望。咨询中心很大,像是一个小型医院,但是建筑风格很现代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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