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就噎住了,是啊,我为什么叫他来?难道还能说因为我想叫就叫了?

    于是一慌张,我就脱口而出:“落水之前,我告诉自己如果我大难不死,一定要和你一起去吃顿榴莲班戟庆祝一下!”

    ……

    于是事情就成了现在这样。

    我一路动作缓慢扭曲地坐进他的车里,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护士小姐在扒光我的同时,把我那湿漉漉的内衣也给一起扒掉了。

    我胸前的那两团在我的运动下微微颤动着,而我的心脏也开始跟着颤动起来。

    操蛋的,我该怎么办?!

    “可不可以麻烦你先把我载回寝室楼下,我上去换身衣服?”我弱弱地说。

    陆瑾言上下打量我片刻,我一紧张,还以为他发现了什么。结果他淡淡地说了句:“你这样子不像是带了钥匙的人。”

    我一顿,赶紧打了个电话给思媛,结果得知她和沈姿都还在校医院。

    “那朱琳呢?”

    “朱琳陪着沈姿的。”

    我挂了电话,心虚地低头看了眼我那颤巍巍的胸,开始为一会儿怎么在不惊动它老人家的情况下,迈着淑女的步子走进满记。

    我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神经病地叫来陆瑾言,然后自讨没趣!

    可是只要这样坐在他身旁,我都感觉很安心,那些糟心的一切都好像被人推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而我周身都如同沐浴在阳光之下。

    即使接下来的路程里,我们一句话也没有说。

    陆瑾言把车停在了商场门口,然后递给我一张卡,“密码是840107。”

    我一愣,“你让我自己去吃?”

    他瞥我一眼,“你去三楼买衣服,我在七楼的满记等你。”

    那眼神,满满的都是在嘲笑我这身病号服,感觉要是我坚持穿这身衣服,他就会嫌弃死我。

    他甚至没有和我一起进去,只说:“你先去吧,我打个电话再下车。”

    于是我得以松口气,背对他双手抱胸,假装自然地快步走进商场,同时也庆幸他不在我旁边,自然也就看不见我那失去束缚、在空中自由跳跃的酥-胸╮(╯▽╰)╭。

    然而走进电梯的那一刻,我下意识地往大门外看了看,他依旧坐在车里,隔着遥远的距离静静地望着我,压根没有在打电话。

    我一愣,这么快就打完了?

    我飞速购置好了一套内衣,考虑到这是陆瑾言的卡,于是挑了一条朴素干净又不算贵的裙子,最后拎着病号服去七楼找他。

    快到晚饭的点,甜品店的人很少。而他安静地坐在靠窗的位置,有一盏昏黄的日式挂灯悬在他头顶,暖黄色的光线将他包裹其中,每一道线条都被模糊了界限,光与他融为一体,温柔得不像话。

    我莫名顿住了脚步,就这样站在落地窗外,看着这油画一般的场景,忘了呼吸。

    陆瑾言似是察觉到什么,很快侧过头来,对上我的视线时,没有多余的表情。

    好像自从那天在医院门口当着我和陈寒的面开车离去后,他就变得不如以往温柔爱笑了。

    他就这么安静地望着我,漆黑一片的眼眸里浮动着暖黄色的光点。

    我推门进去,坐在他对面,看着面前那盘已经端上来的榴莲班戟,忽然间觉得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就这样低头戳着我的班戟,直到它面目全非时,我才说:“其实我不是为了来吃这个才打电话找你的。”

    他没说话,但我知道他正望着我。

    我继续低着头,低声说:“今天落水的时候,沈姿和我在一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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