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种折磨。嘴唇火辣辣的,身上被箍得发疼,可我们谁都没有妥协,一路滚到了……床上。

    他压住我,我扑倒他。

    他按住我的双手,我直接坐在他的腿上。

    最后的姿势变成了我们衣衫不整地滚在一起,他沉沉地盯着我,而我不服气地瞪着他。

    而这一刻,谁都没有再动。

    窗外的月光照进卧室,一地皎洁。

    长久的沉寂里,终于还是我说了一句:“你的大衣……这么压着会皱。”

    陆瑾言眯眼看我,慢条斯理且辩不出情绪地问我一句:“祝嘉,你就只有这句话要说?”

    黑暗里,我看着他英俊的眉眼、复杂的眼神,忽然间摇头,哽咽道:“想说的太多,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他低声道:“那不如,就从你离开那天说起。”

    我望着他隐忍的神情,慢慢地从他身上滚了下来,与他躺在一处。

    草莓大福的玻璃罐子静悄悄地摆在对面的书架上,我的视线与它相触,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也跟着钻了出来。

    我妈发病,陆瑾言与我家的瓜葛被发现,然后是他的古怪表现,种种事情加起来,我终于从那样的困境里逃开。

    我开始控诉他,一字一句简直声泪俱下,诉说了一个负心汉变心的全过程,包括他在电话里隐瞒我、减少与我的通话次数以及种种变心的表现。

    我一边哽咽一边笑,“你还问我有没有心?不是早就被你伤透了吗?负心汉!陈世美!有首歌唱得好——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换回来!”

    我到底哪根神经出问题了,居然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

    我乱七八糟地说着,最后终于停了下来,侧过头去看他,“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陆瑾言看我半天,尽管我形同疯子,说的话也眼前不搭后语,但他始终没有笑。

    黑暗里,他静静地望着我,最后慢慢地说了一句:“祝嘉,我父亲去世了。”

    有那么一刻,我的脑子里千回百转地闪现过无数念头,但最终有一根脉络渐渐清晰起来——如果说陆瑾言的父亲去世了,那么出国前的一切……

    我呆住了。

    很久很久之后,我艰难地问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用漆黑幽深的眼眸静静地望着我,轻声道:“那你给过我解释的机会吗?”

    那声音低到了尘埃里。

    而我的心也一样,瞬间坠落到了尘埃里,万劫不复。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有点不舒服,然后又在旅行路上,所以没能更新t___t

    这几天和歌爷一起旅行,更新可能会有点不稳定,但我一定争取每晚都抽空码字,不让大家久等。

    另外微博会不时地晒照片,小伙伴们可以来找我玩儿,催更也可以哒哈哈。

    今晚见,我争取早点回来码完第二更。爱你们,感谢你们没抛弃我=3=么么哒! 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