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带他去校外的步行街吃了顿价廉物美的干锅,然后兴致勃勃地拉着他去网吧……玩飞行棋。

    当我提议去网吧的时候,看得出,陆瑾言的表情有些僵硬,毕竟网吧的环境实在不好,各种奇怪的味道混杂在一起。

    于是我退而求其次,诚恳地说:“所以我就多花点钱,我们去包间吧!”

    “……”

    网吧里向来不乏玩游戏玩得热血沸腾的人,一旦帮战胜利,耳机一扯就跳起来欢呼;一旦挂了,逮着键盘就开砸。

    而我恰好是那种玩飞行棋特别较真的人,一旦被人打回家,就伤心得恨不能哭天抢地。

    所以一开始,我就问了个清楚:“你玩儿这个厉害吗?”

    陆瑾言摇头,“只看过家里的孩子玩,自己没玩过。”

    于是我放心了。

    我带着一种豪迈的心情,特别正义地拍拍胸口,“我会让着你的!”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们一共玩了二十来局,我的胜率不足百分之十。

    我抓耳挠腮,心脏扑通扑通跳不停,甚至握住鼠标的手都在颤抖,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我看着那追在屁股后面隔着咫尺之遥的陆氏敌机,真恨不能一口气跑回终点。

    然而陆瑾言这种货色似乎不仅受到了遗传学以及生物学的眷顾,除了好皮相以外,他还拥有了飞行棋神明的眷顾,以及外科医生一般的快准狠手段。

    一句话概括屏幕上的战局:谈笑间,我的红色小机机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