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信,只是再三追问,她仍旧咬死了这番说辞不肯改,二姑娘才把她交给魏老爷的吗?”

    魏鸾果不其然的点了头:“她不肯老实说,只说是自己糊涂,我也没办法,只能把她交给爹,再由爹交给官府,至于这其中还有什么曲折,便给知府衙门去调查。至于眼下说与你……”

    她话音收住,定睛去看赵隼:“你回去告诉黎晏,也看看黎晏是怎么说。这事儿从头到尾,至于今日,我才越发笃定,就像是个圈套,可是这个圈套,究竟是为了套住谁呢?在我们从湖州回来的路上,我曾经跟他说起过,他劝我不要胡思乱想,多虑伤身,现而今再回头看,他仍旧觉得是我多虑了吗?”

    这是赵隼不知道的,原来二姑娘早就起过疑心。

    其实如果是个圈套,到头来,套住的,也只有魏业一个人罢了,至少目下于他们而言,是这样的,可是躲在背地里策划这一切的人,又是为了什么,便无人知晓。

    主子那时候劝二姑娘别乱想,大概是怕她扯出魏业的事情,怕她伤心而已。

    至此赵隼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应下了她交代的那些话,临了了,还是惦记着那络子,便犹豫着又问了一嗓子:“那络子的事儿……”

    魏鸾一怔,大概没想到他回过头来再问络子的事情,便失笑着摇头:“那你再问问黎晏,他是不是要秦令歆打的那个络子,要是的话,我明儿就叫孙喜给他送去。”

    “给主子送……”赵隼啊的一嗓子,恍然大悟,“二姑娘把络子收起来了吗?”

    “玉佩交给我的第二天,我就把那络子单放起来了。秦令歆自个儿打的络子什么样儿,我见得多了,我想着毕竟是她打的东西,要叫谁给顺走了,也不像话,玉佩是没人敢顺的,可一个络子,底下的丫头们胡闹起来非要拿去玩儿,也不好看,我就索性收起来了。”她一面说,又撇了撇嘴,“也亏的是我收起来,不然黎晏这会儿还不懊恼死?”

    她打趣的一句话,叫赵隼脸色微变了变,尴尬的笑了两声:“二姑娘这话是玩笑了,是玩笑了。”

    魏鸾心说我当然是玩笑,可他的模样也未免太好笑,她如今尚在病中,又懒得撑着精神同他说那么多,便又敷衍了几句,打发了他去,余下一概后话皆暂且不提了。

    却说郭闵安那边自王府一路直奔府衙而回,刘子旺当然是还被押在大堂之上的,而他本人也因为等待的时间越发久,而显得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直到郭闵安的身形重又出现在大门口,他才长松口气,迎上前去:“大人……”

    郭闵安一摆手,打断他所有的话,径直上了高台,往宝座上落座。

    惊堂木在郭闵安的手上过了个转儿,倏尔重重拍响,那声音便立刺穿了众人的耳。

    刘子旺下意识的又跪下去,郭闵安一挑眉:“堂下所跪,可是三十里当掌柜刘子旺,所为乃元乐郡主玉佩丢失一案而来?”

    其实从前府衙审案,大多是许百姓围观的,是以刘子旺也晓得,这就像是走个过场一样,便连声应了是。

    郭闵安将惊堂木放回原处去,冷眼看着他:“这玉佩,确实是元乐郡主之物。”

    刘子旺一时心情复杂,也说不上是高兴或是不高兴,但庆幸确实真的。

    他一口口水干巴巴的吞咽下去:“那草民那两千两银子……”

    果然是商人本性。

    郭闵安冷笑一声:“你要说不清楚这东西从何而来,从何人手中得来,你连这府衙大门都走不出去,还惦记着你的两千两银子?”

    刘子旺登时怔住。

    不对啊,这和先前的态度,截然不同了啊?

    先前郭闵安未到齐王府去的时候,分明也不是这样的态度,更不是这样的说辞,怎么从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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