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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的新姑爷,好像有些太纯情了?

    笑过之后,在凤止歌对镜梳妆时,李嬷嬷立于一旁说起门外那四名女子的事。

    “主子,今天天还没亮,安国公夫人身边的张嬷嬷便领着这四人来了咱们院子,道是安国公夫人担心咱们院子里缺人侍候,特意将身边最得力的几个丫鬟赏给主子与世子。”李嬷嬷说话的同时,眼中便现出了不屑之色。

    话倒是说得好听,什么担心缺人侍候,实际上不就是想趁着主子尚未完全熟悉聆风院的情况时,往姑爷身边塞人罢了。

    做母亲的往儿子身边塞人,这在世族后宅里是再常见不过的事,归其原因,无非就是做婆婆的不喜儿媳故意让儿媳心里不舒坦,或者为了子嗣希望儿子尽快开枝散叶等。

    但再不喜儿媳或忧心家族血脉传承的婆婆,为了双方面子上不至于太难看,也不会在新婚第一天便往儿子房里塞人,这就是在明晃晃的打儿媳的脸了。

    而周语然如此做,显然就是想借此狠狠打凤止歌的脸。

    昨天在喜堂里,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凤止歌和萧靖北让周语然没了脸面,如今逮着这个机会,周语然会急不可耐的还以颜色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若是换了旁的女子,成亲第二天,婆婆便赏了夫君四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性子刚烈些的,心中生怒自然会与婆婆据理力争,而那性子柔弱不敢与婆婆分说只敢将委屈咽进肚子里的,就算没难受得吐出一口血来,只怕也差不多了。

    不过,在安国公府,这一切却半点也不成立。

    一来,周语然可不是萧靖北的生母,便是继母她都还缺了一道程序。

    二来,凤止歌可不是那些自小熟读《女诫》、《女则》以夫为天的本土女子,周语然在她眼里根本就是只蹦跶不了几天的秋后蚂蚱,而且就这点小手段,也激不起她的愤怒。

    不过,既然周语然急着想要跳出来,她自然也会好好的还以颜色。

    凤止歌梳洗完毕时,萧靖北已经将自己打理妥当了,比起被半夏扶风服侍着的凤止歌,他的动作显然快了不只一筹。

    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外面那四名女子的低声叫嚷与大声呼喊没有任何分别,听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已经足以让萧靖北明白事情的始末了,他的面色也随之倏忽沉下来,这时更是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立于凤止歌身边。

    见凤止歌妆点完,萧靖北猛然一个转身,大踏步准备绕过屏风。

    “慢着!”凤止歌按住萧靖北的胳膊,“这么点子小事就值得你动怒?”

    萧靖北依言停下脚步,但看向凤止歌的眼中明显带着不赞同。

    他冷心冷情的过了二十余年,直到濒死时遇到凤止歌,他才觉得生命里总算透出了一缕阳光,所以没有人能明白,在得知与凤止歌的亲事将成时,他心里有多感激上苍的厚赐。

    他期待了这么久才娶回来的妻子,却在新婚第一天就被周语然如此作践,这又岂能算是小事?

    想到周语然,萧靖北眼中又是一道厉芒闪过。

    他这些年就是忍让太多了,才会叫周语然以为他便是她手中可以随意拿捏的棋子,看来他得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让周语然知道知道,这国公府可不是姓周!

    这样想着的同时,萧靖北身上自然便有一股凛冽的气息向外散发。

    但是下一刻,一只温软细腻手轻轻握上他因自幼习武而起了一层茧子的大手,也成功让他身上的凛冽一瞬间便尽数消散。

    萧靖北偏头看向凤止歌,眼中的冷色如冰雪消融一般,渐渐换上淡淡的暖色。

    “不都说男主外女主内吗,这种内宅小事不是你该管的,昨天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周语然的事我来处理,你只管等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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