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内室,然后就看到萧靖北正倚在床头对着她傻笑,一边傻笑还一边将沾了酒气的外衣扯下来扔到一旁。

    这喝了点酒,就连年龄都跟着回到三岁了吗?

    凤止歌这样想着,才走到萧靖北身边,却冷不防被他拦腰一把抱住了。

    三世为人,这也是凤止歌与异性的最亲密接触了,反感倒不至于,但不习惯却是有的。

    凤止歌抬手便想将萧靖北推开,却在听到萧靖北接下来的话之后顿住了。

    “止歌,谢谢你,虽然对你来说也许只是举手之劳,但对我来说这件事却很重要。”也不知道萧靖北这时候是醉还是醒,凤止歌还没想清楚这个问题,就见萧靖北说完这番话之后,把头埋在凤止歌的腰间用力蹭了几下,然后抬起头来又是一阵傻笑,“你知道止歌是谁吗,呵呵,止歌是我媳妇,我媳妇!”

    ……

    凤止歌瞪着傻笑中的萧靖北,腰身微挣,却发现挣不开,接着双眼便是微微一眯。

    若是李嬷嬷等对她有些了解的人在场看了,一定会知道每当凤止歌做出这样的动作,那就必定有人要倒霉了。

    不过,这里没有旁人,只有一个醉糊涂了的萧靖北。

    下一刻,凤止歌抬起手,一个手刀干脆利落的重重劈在萧靖北颈间。

    萧靖北……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凤止歌是被热醒的,腿上腰间传来的灼热温度让她颇感不适的微皱了一双黛眉,她蓦地睁开眼,入眼处是萧靖北那张放大的俊脸,然后便对上了萧靖北那双含着满足与笑意的墨瞳。

    两人成亲也有一段时间了,每晚两人也都是睡在一张床上,但萧靖北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睡觉,旁的动作半点也不敢有。

    比起寻常夫妻,凤止歌觉得她与萧靖北其实更像是搭伙睡觉。

    真要说起来,像今天这样的状况,似乎才更适用于夫妻之间?

    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间想偏了,凤止歌掀开锦被,然后拍了拍萧靖北那条搁在她腰间的手臂。

    萧靖北眼中闪过困窘,连忙将手拿了回去。

    然后两人先后起身,披上外衣时,萧靖北摸了摸仍留了些痛感的脖颈,眼中有疑惑闪过。

    凤止歌想起自己昨晚那一记手刀,唇畔便带出笑意来,伸手在萧靖北的脖子上摸了摸,取笑道:“落枕了吧?”

    说完便唤了人进来洗漱。

    萧靖北既不明白脖子上的痛是怎么来的,也不明白凤止歌为何一大清早的就有这样的好心情。

    不过,下一刻他便将这个问题放开了,只要凤止歌高兴就好,至于她是为了什么而高兴,那有什么重要的呢。

    用过早膳,萧靖北便与凤止歌商量起将萧立从离湖畔的宅子里接回安国公府。

    当初之所以把萧立送到离湖畔的宅子里,只是因为不想让周语然发现萧立已经醒过来了,而离湖畔那宅子正好是周语然触及不到的。

    但比起各项设施更为完善的安国公府来,那宅子自然多有不便。

    如今既然安国公府没有了周语然这个威胁,将萧立接回国公府养病,无疑便是更好的选择。

    凤止歌听完萧靖北的话轻轻点头。

    如今安国公府能称得上是女主人的,也就只有凤止歌一个。

    周语然昨天在圣旨下来之后就已经搬出了安国公府,说是搬,其实她什么行李都没拿,只带着张嬷嬷等少数几名当初她从承恩公府带过来的下人就离开了。

    这些年来,安国公府一直是周语然在打理的,府里的下人大多数都唯她之命是从,如今周语然突然离开,这满府的下人惊讶之余就如那没头的苍蝇一般,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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