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妾;要么,划拳!」

    「我才不会跟别人划拳呢?本来我就先,还划什么呢?」

    「别争了,大家都很累!先休息吧!幸福的事等睡一觉再说!」

    白美女的意见最大:「哪有这样的良人?有了机会要睡大觉;见女人就想娶,不知娶一大堆干什么?」

    「师父,师父,出事了?」外面传来守门人的喊声。

    姊姊最骂得厉害:「早不出晚不出;在这良宵美景时刻就出事了!进来说说看?」

    两个守门的推开芒草……「咚」一下跪地喊:「师父!师母;刚才有人来报,营帐里弟子见鬼了,从土中伸出一只黑手,扼住一个弟子的脖子,活生生拽进土里去了,凄厉的惨叫声,吓死人了!」

    「怎么会有如此怪事?鬼五指不是在珍珠里吗?」

    「不要问了!」挽尊心烦意乱;本来可以好好睡一觉;妻妾们正在争风吃醋,这下把美好的时光给耽误了,喊:「跟我走!」

    挽尊一个人走在前面;弟子俩左右一边站一个紧紧跟着;姊姊、小仙童荷灵仙、白美女、花龙女在后面……

    一路走上爬下,弯弯拐拐,发现前面有很多弟子,吵吵声出来了,不知说什么,也听不清。

    挽尊走过去;弟子突闻师父和师母也来了,主动让出一条路来;营帐里到处都是人;挽尊观察一下,没看见郝尚魁问:「将军呢?」

    好几个弟子随口说一句:「可能还没起床吧?有妻室的人,谁愿意跑呀?」

    「说什么呢?」声音刚从营帐外传进来,人就到了;是郝尚魁,穿着毛皮衣,头也没梳,一见挽尊,立即点头哈腰说:「我也是刚听说,就急急忙忙过来了。」

    师父在这里;弟子们的眼睛都盯着,等待他来处理。

    「谁在现场?把情况向大家介绍一下?」

    这个营帐里,住着三十几个弟子;每人一张两米长,一米宽的地铺;分左右排列——脚对脚,中间有两米宽的过道;被黑手抓住的弟子,是在大门的左手边,只有靠近的那几个弟子看得清清楚楚,其他的弟子虽然也在里面,但距离太远,不一定能看清。

    据一个叫真勇敢的弟子介绍:「天刚黑不久,弟子们还没休息,也有个别的躺在地铺上,大多数都有仙眼,视夜如白昼;突然一股很亮的光,从土中闪出来,把营帐照得像太阳那么明朗;弟子们惊呆了!不知何物?正发愣;发光的地方伸出一只黑手,越来越高,转着圈,东抓一把,西抓一下,紧紧扼住一个弟子的脖子,猛力一缩,把弟子吓得一阵惨叫,跟随黑手钻入土中消失;明亮的光也不见了……」

    根据真勇敢的描述;挽尊思考很长时间说:「营帐里所有的弟子都应该能看见才对呀?」

    「可能是吧!」师姑姑高声喊:「有没有没看见的?」

    声音出去了,一个举手的都没有;白美女皱着眉头问:「那就是没有了?」

    真勇敢介绍完,对自己很有信心,还特意用脚踩一下黑手伸出来的地方。

    师姑姑面向营帐的弟子们,喊:「你们都看见了,是这个地方吗?」

    有几个弟子回答:「是,就是这里!」

    真勇敢看上去有二十五岁左右,披头散发,轮廓分明,浓眉大眼,声音沙哑,高达一米八;体魄强健,真是个打仗的材料;但不知为何这么激动?说得头头是道。

    不得不引起师姑姑注意;向所有的弟子们问:「他说的情况,就是这样的吗?」

    有一个弟子高高举着手,晃来晃去……

    挽尊令:「你说说看!」

    「他说的大多数都合符情理,只是遗漏了一些细节;

    比如,事情尚未发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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