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乎乎,差点吐出来。用手紧紧蒙住嘴,半天才憋住,问:「怎么会这么臭?」

    「一个营帐能装五六十人,只有十个马桶;她们却争先恐后的抢,地上时常会留下脏物,这些女人又不能出去洗澡;本来身体就臭;把营帐全部染臭了!」

    「哇,哇!」挽尊不由自主的干吐几声,又用手紧紧蒙着。

    「哎——你过来一下!」姊姊用手指着眼前一个身穿奇装异服的女人。

    她明白了,故意把一块脏得跟土一样颜色的蒙脸布打开,露出笑颜,走到挽尊的面前盯着看,还主动喊:「髦士;看中我了,立即跟你走!」

    「哇,哇!」挽尊直想吐,用眼睛瞟一眼,发现她长得实在太丑了:脏乱的头发,能散发出一股臭味;脸黑得像乞丐,蒙着那块又脏又臭的布,身高一米五五,手粗腿短,穿着怪模怪样的长裙,失去了原来的本色;特别是光着的大脚丫;走路的腿,还有点罗圈;看一眼直倒胃口……

    临走前,姊姊悄悄对着挽尊说:「共有十几个营帐,还想不想去看一眼?」

    挽尊不回答,用双手紧紧捂着嘴,刚出第一个营帐,立即蹲在地下,「哇、哇、哇」的呕吐;吐半天,吐出许多口水,说:「不用了!」

    「好的!」姊姊挺高兴,把挽尊拽起来,悄悄说:「这些女人身上有病毒;你要染上,浑身都是大水泡,连眼睛里面都有,还想不想纳她们为妾?」

    「我哪会纳这些女人为妾!让那些立了战功的将士们享受吧!这是一项工程——被俘的女人都是奴隶,权力就掌握在你的手里;让她们干啥,必须干啥!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不知不觉来到路门边;一大堆弟子盯着师父问:「怎么样?」

    挽尊紧紧捂着嘴,露出厌恶的表情;说了几个字:「臭!实在太臭!」

    弟子们人数是以前的十几倍,都想看看这些战利品;听师父这么一说;有些很失望;也有些半信半疑,还有些不甘心,总想……

    师姑姑笑着说:「弟子们;师父看见了,情况就这些!女俘虏营帐,不得擅自而入;否则,毫不留情,把脑瓜砍下来,挂在路门口的大树上,以儆效尤!不怕死的就进!」

    声音出去了,有很多弟子畏畏缩缩;也有些第子「哼哼唧唧」不敢言语。

    「姊姊——快过来看呀?」远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