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脸上问:「你能找到那个法师吗?」

    「事隔多年,不知囊空还在不在洞庙里,那儿的洞村民,都是在一个大山石上面,开凿出一个或几个小石洞屋居住;否则,也不会叫洞村民;那里的人全靠守猎维持生活;还不知囊空要不要钱,咱们多少一二要准备一些贝币;俗话说,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人家才能为我们办事?」

    一提到钱,挽尊的头就晕。这么多年,自己不吃不喝,妻妾们也一样,穿的全靠自己变;哪来的贝币呀?」

    姊姊在地图模型上走来走去,最后盯着郝尚魁问:「咱们打了这么多胜仗,战利品中,难道就没有贝币吗?」

    「当然有!战利品当中还有五百多名女俘虏,每天都要吃穿用,还有其它开消,这些都要用贝币去买;否则,如何长期维持?」

    「能不能拿出一点来请法师?要么,天天闹鬼;不但会吓死人,还会扰乱弟子们的心思;如何打胜仗呢?」

    大将军对身边的一个弟子下命令:「无论想什么办法,也要抠出二十个贝币来?」

    姊姊算一算,立即说:「太少,人家给你做一场法事,只要这么点钱吗?最低五十枚!」

    既然这样,狡辩半天也得拿,弟子犹豫不决飞走……

    挽尊左思右想,总觉得不对,下令:「以后的战利品,全部写个清单交上来;每天用了多少?用在什么地方,要记得清清楚楚,交给师姑姑过目,由大将军保管,不许弄丢了,如有遗失,要及时补上,还要注明是怎么丢的,也要拿来给师姑姑过目,才保存。」

    「这条意见提得很好!郝尚魁一定要做好这项工作,我要亲自检查!」姊姊又补充一句。

    弟子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包裹,打开看,才有五枚贝币;当然有话要说:「师姑姑;各项开消太大,库存只有这么一点了!」

    挽尊皱着眉头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问过发放贝币的弟子,说情况太复杂了,这么多事,用在什么地方?又没有一个账;反正要用,就必须拿,都记不清了。」

    「五个贝币能干啥?你们以后怎么维持下去?」

    「说好了,让他们自己想办法?」

    「他们是谁?」

    「管理女俘虏的人和弟子们生活费的人?」

    「都给我通通找来?」

    姊姊摆摆手喊:「慢!」这事不能怪弟子们,只能怪我们没有规章制度,回头大军下去要安排起草一些关于这方面的规定,全部拿上来让我审查;合格后,整理出来,在每个营帐里贴上,让弟子们看到,还要大力宣传,让人人耳闻目睹;以前的事,不在追究!」

    挽尊想不通,悄悄问:「这是何意?」

    「责不罚众,何况还没有规定,更不能处罚!要么,以后不好开展工作!」

    弟子紧紧锁着眉头问:「师姑姑;就算让他们自己想办法,也无法想呀?这么多女俘虏一天要吃多少食物,这些从哪来?」

    「从山上来;大将军没事的时候,要发动弟子上山采野菜,只要能吃的;比如树木花果,河里、小溪里的鱼吓,这些都是食物。我们要打仗,扩大队伍,多收获一些战利品,不是就够了吗?打了这么多胜仗,不是还有些粮草吗?都拿出来,给弟子们和女俘虏们吃。」

    「听上去挺美好!实际库存没多少?这么多人要吃穿用,这些都要从库存里拿出来;弟子们没有油水,才想到来这里打鱼!」

    姊姊考虑很长时间说:「这五个贝币你拿回去吧!不是说请法师不要钱吗?法号就叫囊空;出家人,以化缘为本,要钱干什么?钟爱带我走一趟好吗?」

    「师姑姑,夜深人静的,怎么好去打扰人家?」

    「飞到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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