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懵头懵脑过来,「咚」一下,跪在妃殿下面前低头求:「师母;这些都是您的弟子?现在需要帮助!能不能让弟子们解除痛苦?」

    这下小仙童荷灵仙可扬眉吐气了,把脚尖踮得高高的喊:「弟子们;以后要知道饱,万一撑破了,怎么办?都跪好了,让师母给你们治疗!」

    弟子们都是站着的,只有领头的一人跪下,慌乱一阵,喊:「师母,我们怎么跪呀?」

    小仙童荷灵仙用手指着领头的说:「就像他这样,就可以了。」

    大多数都能跪下;还有那么一部分跪不了,不得不喊:「师母,我们吃得太胀了,跪不下去呀!」

    「好了!能跪的就跪,不能跪的都站在一起;让师母为你们想办法。」姊姊抢在小仙童荷灵仙的前面说。

    此时,妃殿下才知道慷他人之慨的感觉有点郁闷;难免要说些补充的言语:「全部靠拢,别乱动!」

    山坡上高高低低站着一千八百四十四个弟子;人人身体圆滚滚的;妃殿下从坡上弹飞起来,整个身体变红,散发出阵阵红光;被弟子们的身体吸收,没等师母降落;弟子们像着了魔似的往山沟里飞,一会就被黑色的山梁挡住了视线……

    姊姊、白美女、花龙女、师娘、洪漪丽、纯艳艳心里明白,只是静静的等待;小仙童荷灵仙降落,说:「太危险了!再吃上几口就崩盘了。」

    别人又看不懂,从下面远远传来声音:「师母!我们好了!」

    第一个飞上来的是领头的,身后跟着一大堆,圆滚滚的感觉不见了,身体仿佛小了一半;接着一个个飞上来,极为兴奋,到处乱飞,还喊:「玩去了!」

    「弟子们可能在地下空间待的时间太长,应该让他们放松一下。」姊姊这么想。

    白美女却高高飞起,远远喊:「弟子们;听姨师母的话;不要去采野花!」

    「最后一位弟子回头回应:「好的!我听您的话!」

    那么,还有很多弟子没回话,是不是不想采野花呢?挽尊越想越不放心,弹身飞起来,紧紧跟着。良人一走,妻妾们也待不下去了,一个个悄悄跟随……

    深夜里,映如眼帘的山山水水,全是黑黑的灰尘;一座座大山,连树木花草都没有一根;哪来的野花?闪一下,就到了;弟子们紧紧围着一位身高一米八,光着大膀子,腰上挂着一张虎皮遮羞的男人——手持弯弓,背着箭囊大声吵吵:「你们不感觉得热吗?」

    「热呀!实在太热了!每天只能藏在大山空间里,到了深夜才能出来走一走;不知哪有野花?」

    「你们弄错了!这个时候出来采野花的人,大脑可能有问题?要多思索,如何对付天空的太阳;如果明天十个太阳从东方爬上来照射一会;你们猜会怎么样?」

    「还猜什么呀?满山遍野的木炭灰已说明一切。」领头的弟子大嘴咧咧的哼哼:「你是干什么呢?这个时候出来打猎,是不是脑白?难道还需要别人指点吗?」

    「你们不懂了吧!我的箭不是一般的东西,可以射到星球上去。」

    「哈哈哈」挽尊差点笑掉大牙!落到猎人的面前,问:「你知道星星有多高吗?」

    「我知道那玩意干什么?反正就是能射这么高,不信你就试试?」

    挽尊听姊姊从天帝大脑里获悉太白金星的介绍:「星星和星星之间看上去很近;其实,用光走也得一年,或一年多的时间;就他手持的这把破弯弓也想射这么高,比放屁还臭!」挽尊很高;猎人才到他的手臂位置,大手一挥,喊:「弟子们,别理这个神经病!咱们走!」

    「别这样!你们不试试怎么知道能射多远呢?」

    挽尊大模大样的喊:「洪妾,扔一条

    天蓝色广袖长裙给他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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