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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了好!像你这样的男人,多疯几个,天下就可以太平无事了!」

    远远传来姊姊的声音:「你俩在干什么呢?」

    纯艳艳闻语,紧紧拧着画挽尊的耳朵回应:「姊姊;看见没有?你训练的羔羊;非常听话!还说愿意跟着我……」

    「不是的,姊姊;不知你刚才看见没有?她她她,哪像一个女人?太粗鲁了!」

    「好了!别闹了!不提前做好准备;万一部落兵来了;我们岂不被人家打个措手不及吗?」

    「报——」远远飞来一个弟子,跪在画挽尊面前喊:「师父、师母的营帐已建好;大军特别邀请师父过目!」

    挽尊站在一边吃干醋;这个弟子怎么不向自己汇报呢?」

    画挽尊怎么也得打发一句:「回去告诉大将军;我们一会就到。」

    弟子转身飞走;画挽尊显得很牛;趾高气昂的往前飞;纯艳艳就像盯着一条狗腿子似的;跟在女人们的身后……

    到了画挽尊必须说话的时候,口吻近乎哀求:「姊姊;回去吧?大将军正等着呢?」

    粗鲁的女人声音出来:「是不是没揍够?老娘多给你几嘴巴才开心,是不是?」

    画挽尊却心甘情愿的忍受着;挽尊转过身来大骂:「色狼!比雷色狼还色!没看见她们身边有男人吗?」

    「你也叫男人?这么多女人能受得了吗?不要自欺欺人了;身体有多强壮难道不知道吗?你还是死到一边去吧!让姊姊带个头;以后大家就不寂寞了!」

    「你再敢跟老子放屁!现在就结束你的狗命!」

    「好了!都是大男人;一个少说两句;也不损男人的尊严;带路!我要亲眼看看营帐造得怎么样?」

    「姊姊;别去——出都出来了,还回去凑那个热闹干什么?」挽尊立即醋翻。

    画挽尊用大拇指比一比称赞:「姊姊真是受人尊敬女人;想法就是不一般;是我最喜欢的那种类型!」

    「报——」远远飞来一个弟子;跪在画挽尊面前,喊:「大将军等候多时;让师父不要错过大好时机;现在离天亮;没多少时间了。」

    画挽尊必须打发一句:「回去告诉大将军;马上就过来!」

    弟子转身一弹飞走;画挽尊只好觍着一张脸求:「姊姊;该回去了!大将军等不及了!」

    「是你等不及还是别人等不及!告诉你;不许碰我呀!到时钻进你的身体里;把心掏出来;将你的脑髓吃掉;让你变成一个活生生的驱壳!」

    「不碰叫什么夫妻?娶妻就是要生儿育女嘛?将军的盛情难却;就不要再拖了!」

    姊姊考虑很多事;也不知答应没有;反正往回飞!花龙女心里有想法,不得不问:「姊姊;你真的想回去吗?」

    「不知大将军造的是什么营帐;我们怎么也得回去看看呀?」

    此语一出;纯艳艳、洪漪丽、师娘、白美女都有想法:「难道姊姊真的同意了?」

    「绝对不行!我还没写休书!」

    「一封破休书有屁用?这里谁信这个?咱们只认床;一日夫妻白日恩!死开点!别在老子面前戳眼睛!」

    「你他娘的戳我的眼睛还差不多!我的妻妾凭什么就成了你的?」

    「谁的本事大;女人就是谁的!这么多年,你在女人们面前渐渐变成了废物!还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其实,就是一个他娘的窝囊废!」

    「你他娘的才是窝囊废!老子有女人,你有什么?还不是觍着一张馋脸,盯着别人的女人;有本事自己去找呀?」

    「老子找到了;这些不是我的女人吗?就算狗眼看人低,也

    看见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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