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碗,里面装着汤,边扔边说:「吃下去吧!你会忘记这一切的。」

    挽尊竭力抵抗,摇头晃脑,不让那个又脏又破的碗靠近;然而,这碗到挽尊嘴边,粘乎乎的汤自己钻进嘴里,像吃了一团泥似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人就懵懂了;后来情况一直模模糊糊……

    脑瓜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痕迹;挽尊百思不得其解;妻妾们的惨叫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明显;终于停下来。风也不知去向;这里就是漩涡的尽头,依然还在黑云里,所不同的是眼前有一幅画,高十米;一个怪模怪样的男人,分外强壮——丑得比天空黑煞神还难看——似画非画:没有背景图案。

    挽尊紧紧锁着眉头,也没找到答案;最担心的还是妻妾们;随便扫一眼;全部分散了;见良人,围飞过来……

    「別靠近,此画怪异,怎么会出现在漩涡的尽头?」

    师娘的桃木剑飞出来,变大几倍,对准画猛力刺过去,眼看快要刺中,画向后退,打开一扇门;桃木剑进去,立即关上;这画还跟原来一样。

    姊姊忍不住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呀?这下完了;桃木剑没了,连问的地方都没有?」

    「不是可以念吗?试试看?」

    师娘真的开始「啰啰啰」的念,不知念什么东西?画一点不动;门也不开;桃木剑也看不见;这可怎么办呀?

    姊姊双手击得「啪啪」响,对着画射出一道蓝光;很快被吸收,画闪一闪,变成真的煞神;用一米大的手抓住姊姊,往肚子一塞,就进去了。

    所有的人都很奇怪:「他怎么不吃;却这样吸收?」

    「把她弄出来!否则,我要用火了!」

    「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怎么一句也听不懂?」画变的煞神摇头晃脑。

    白美女也听不懂,挽尊亦然,只有纯艳艳知道;还说:「这是天语。」

    「他娘的,还会说天语:究竟是什么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