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飞起来,在他的脸上,轻轻打一小耳光,骂:「老娘叫你骚!」

    「哎!你怎么可以打人呢?在哪?快出来呀?」

    「骚脑瓜!是不是憋不住了?想女人没有?」花龙女在他的耳朵里,狠狠吹一口气。

    他好像有点难受,用手紧紧蒙着喊:「你在哪?为何不让我看?」

    「骚脑壳!你想看啥?都是青春美女?尚未出嫁?被你的发骚诗勾引过来了!」

    「我对天吟唱;根本没看见你们?不知从哪来的?快现身好呀?」

    「你真的是睁眼瞎吗?这么几大个美女在你眼前都看不见?」

    「我知道你们隐形!一个比一个害羞;我蒙上双眼,你们会不会变出来?」

    「骚脑瓜;闭上你的臭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难道有人要对我下毒手吗?」

    「你要这么想,別人也没办法;到时就上西天去了!」

    「美女;你们好像有四个人吧!气息闻到了,一直不敢说;实在憋不住了,随便问问?」

    师娘用手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问:「你看见什么了?」

    「蓝天,白云,还有永不落的太阳。」

    「难道没看见我的手吗?它就在你的眼前动来动去,这么近的距离,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有呀!有女人手的味道;真是比仙女还美!我最喜欢!能不能再晃一晃,不就闻到了吗?」

    「色狼!肯定是一条大色狼!」师娘咬牙切齿在他的脸上,一连打了十几个小耳光。

    他不疼,用手轻轻的蒙着脸,到处看来看去,目标却在很远的地方。

    「哎——骚脑瓜!叫什么名字?」姊姊随便问问。

    「我姓窄,名思礼。就管我叫小礼子吧!」

    「哈哈哈!窄思礼!名字太难听了!怎么不叫窄馋猫呢?」花龙女不经意地扔出一大句。

    「哎——你们有名字吗?谁的名字不是父母取的;我觉得挺好!不愿意喊,还可以叫小礼子嘛!」

    「谁教你作的诗?」

    「自己学的!老师请到家中来,一天就教一点点,不知不觉就学会了!」

    「有三妻四妾吗?」

    「妻子不知在哪个老岳父家养着,还没找冰人去说媒。」

    「看你的样子经常采野花,或吟诗勾引女人,对吗?」

    「我是个读书人?那懂得这么多?姐姐能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