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

    良

    人拍板定案,大家也就没话可说;宝宝却高兴得飞起来,到处喊:「我有名字了——我有名字了!」

    「这孩子发育很特別;一口母乳没喂,就长这么大;太神奇了!」白美女第一次看见这种怪现象。

    「爹——我肚子饿极呀!给我弄点吃的!」南荒一宏,飞转一圈回来喊。

    姊姊看看下面和自己所在的位置,大约海拔一千五百米,有些山还比自己所在的位置高;空中和下面,一个人没有?是不是被花龙女吓跑了?

    「爹,爹爹!我饿!」

    挽尊把目光落到姊姊的脸上说:「你是当妈妈的,带孩子去找吃的。」

    姊姊的心里能接受,主动牵着孩子的手顺山飞;身后跟着挽尊、花龙女、白美女和师娘——漫山遍野的树上挂满了鲜花;到处都是蜜蜂,「嗡嗡」叫。南荒一宏用手打,一只蜂叮在手上,拼命的扇动着小翅膀;感觉钻心的刺痛,又不敢打,拼命叫……

    姊姊正欲打,蜜蜂飞走,在南荒一宏手上,留下一棵刺,亲眼看见它往肉里钻;痛得小家伙拼命喊:「妈妈;好痛!」

    大家都盯着看,蜂刺上还挂着蜂屁股上的一点肉,已经钻进南荒一宏的皮肤里;而且越来越大。小家伙死劲叫唤:「痛,痛得要命!怎么办呀?」

    在场的二娘、三娘、六娘一点办法没有?挽尊却说:「洪漪丽在就好了!她能想出办法来……

    被刺的地方开始红肿,挡住了刺;痛得他死劲甩手;不知刺变多大了?往什么地方钻?

    姊姊一着急,缩小附在红肿的地方钻进去,一会抓住了那根刺尾往外拽;感觉人变小了,比刺大不了多少,力量不够,对着外面喊:谁伸一只手进来?传出的声音很小,尖耳朵也只能听见「唧唧」声。

    花弄女对着肿的地方问:「说什么呢?」又用耳朵对着听半天,总算明白了,伸进食指;姊姊右手抓住了指甲喊;「拽呀!」

    大家目不转睛的盯着;花龙女拽出食指;姊姊在上面,那根蜂刺在她的另一只手上,见风越长越大,用力一弹,飞出去,插在一棵树干上,钻进去,那儿一会鼓出一个小包。

    「这是什么蜂刺呀?」挽尊露出奇怪的眼神。

    「各地方的土质、空气不一样,就会有不同的情况发生。」姊姊根据自己看到的推测。

    然而,南荒一宏红肿的手,越来越厉害,任凭怎么喊叫,也无济于事。白美女用食指点一下,一股蓝光在上面转圈,很长时间,才消失;那儿红肿不见了,皮肤修复;小家伙喊出的第一句话,还是:「饿!我饿极了!」

    「看来喝风长大,还是不行!现在哪有吃的东西呢?一路前飞;风景美如花;挽尊诗兴大发;正想摇头晃脑吟唱;被姊姊喊住:「別吟了,儿子正饿着呢?」

    此语给人感觉就像是姊姊和挽尊的孩子;花龙女难免有些醋意:「良人;如果我能为你生一个像这样的小宝宝多好呀?」

    「有机会再说吧!到处看看;哪有可吃的东西?」

    大家都盯着树木花草;这里就像春天一般,到处都开着鲜花,并没有树木结果,怎么办呀?

    小家伙的眼睛很尖,看见什么东西,挣脱妈妈的手,一头钻进水里去了!大家害怕小家伙被水呛;立即追下去;没想到他浮出水面,嘴里咬着一条鱼,正在活灵活现的挣扎;等不及的小家伙,连刺一吃下去;唯恐他被刺伤;看样子一点事也没有,又钻进水里很长时间不露头。姊姊着急,穿着红裙子钻进水中,发现小家伙在水里吃鱼,手里还捏着一只虫子,正欲往嘴里塞;姊姊不得不抢过来说:「不能吃!」

    声音出去了,全是一个个水泡;小家伙在水里哭,水也不会钻进嘴里去,声音还传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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