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晃脑咏唱:「清山碧水透;不显一叶舟;点点如花下;蜂蝶伴成偶。」

    「好诗呀好诗!」姊姊大喊一声:「有景,有物、有情、组成一幅亮丽的画面。

    「姊姊,你这么懂诗,为何不来一首呢?」白美女问。

    「妈妈;来一首吧!像爸爸那样摇头晃脑,好不好?」南荒一宏喊出最响亮的声音。

    姊姊没有摇头晃脑的习惯,只是看着远方,略有所思一会,朗读出来:「云高山低靠相依;雷电风雨辞別去;鸟语花香总是情;山间落水汇成溪。」

    「好好好!」师娘懵头懵脑的喊;好像比谁都明白似的;喊声中明显带有吹捧之意。

    「好在什么地方?」挽尊要问一问。

    「我感觉就是好!至于好到什么地方,还得请良人赐教。」

    挽尊刚有文化,也不敢确定自己说得对不对,根据姊姊诗评而论:「有云、有山;有物景,有画面,这四点,可认为是一首好诗。」

    「快看呀!太美了!」小家伙蹦蹦跳跳飞起来;向所见之物飞去……

    「回来!危险!」挽尊喊出声,一点用也没有。

    姊姊作为妈妈;很担心,一边追,一边喊:「千万別靠近!」

    「唰」一声;花龙女弹飞起来,身体拉长到两千米;龙头比囤还大,弹一下,将头直直伸过去。姊姊牵着南荒一宏的大手,落在花龙头上;迎面过来的东西,很像美人蛇,上半身是人,留着长头发,光着大膀子,胸部没有女性特征,尾巴飘在空中很长。

    「哎——你是谁?」花龙女把龙头靠近问。

    美人蛇身穿红色上衣,下面全是黑乎乎的尾巴;也有回应:「我听不懂,说什么?」

    花龙女闻言,摇头晃脑问:「说什么呢?」

    南荒一宏能听懂:「三娘;他不知你说什么?」

    「问问他,是男还女?」

    小家伙现在身高三米,姊姊才到他身体的一半,对着美人蛇喊:「哎——三娘问你是男还是女?」

    他果然能听懂,用手拽拽红色上衣说:「看不出来吗?这是男人的服装!」

    「究竟是男还是女?」

    「是男人;懂了吗?我很伤心;儿子鼓,被人处死在钟山东;很想找回他的遗体!」

    「我能帮什么忙?」

    「你一个人;能帮什么?看我的身体有一千米;处死我儿子的人们;从天上下来的。」

    「一宏;他说什么?」花龙问。

    「他有一个儿子,被人家杀了;杀死他儿子的人是从……」

    花龙大声嚷嚷:「他杀你儿子,你不会杀他吗?一个杀一个,问题不就解决了!」

    小家伙立即把三娘的话传过去,美人蛇听明白了;面对面说:「我儿子太惨了!我要报仇!把那些杀害他的人宰了,将尸体拿来,狠狠地打,抽上几百鞭,或许能解除我心里的愤懑!」

    南荒一宏也不翻译,直接问:「你儿子有多大?」

    「二十多岁,快到千米了;又没招惹谁?就被人家这样处理了!」

    挽尊对他儿子的死不感兴趣;关键这个家伙的贼眼紧紧盯着花龙女,会不会起什么歹心?喊:「儿子,到爸爸这里来!」

    「不!我要去看他儿子死在哪里!还有那些人在什么地方;长什么样?」

    美人蛇又听不懂;自己往前飞;花龙女要跟着人家;挽尊喊半天也不听;心里烦透了!「这个家伙,死了儿子;是不是想打花龙的主意;故意装出一副可怜相。」

    师娘和白美女心里各有打算;紧紧跟着飞。小家伙见树边来来往往飞着的虫子问:「妈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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