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活呢?我们到处都看过了,没有……」

    龙椅上的人大怒,咬着牙,用颤抖的手指一指:「都是一群酒囊饭袋;抓个逃犯都抓不住,不知还能干什么?」

    几个部落兵越听越不对,手中有武器,凭什么听他指指点点的;猛然弹飞起来,拿的拿宝剑,握的握大刀,对准穿龙袍的人「噼噼噼」斩下;拿芭蕉扇的两个女人尖叫,从后门逃走……

    坐在龙椅上的人,身体一缩,闪一闪,出现在龙椅后,拔出御剑……龙椅被斩成几半,接下一招,居然把部落兵宝剑挡断;轻轻几下,把大刀砍成几截,正欲逃离;穿宦官衣的官员,一挥佛尘,将几个部落兵打倒;御剑飞过来「噼噼噼」几下,斩成几段;也不会钻土;待御剑收回,令:「拖出去处理了!并吩咐宦官,将大法师抓获,连根铲除!」

    「呼呼」的声音很响;大法师的脑瓜虽然找到身体连在一起,但变成了癞蛤蟆,藏在池塘荷叶下。

    「好像有追兵!」小仙童荷灵仙在癞蛤蟆的脑瓜里听到风声。

    「有几种可能:其一,荷叶被风扫动,也会出现这种情况;其二,是部路追兵武装行动的声音。」姊姊这么解释。

    「妈妈:父亲没飞进来,会逃到什么地方去了?」南荒一宏,紧紧盯着姊姊的脸;小仙童荷灵仙「咯噔」一下,心「怦怦」乱跳:「难道自己亲生的儿子,真的永远不认娘亲了吗?他还不到一岁;以后怎么办呀?」

    「父亲是大人,他不会有事!咱们只要保住自己的安全就行!」

    小仙童荷灵仙把目光移到南荒一宏的脸上,喊:「过来,让娘亲看看?好像比以前高了不少?」

    「不,你不是我妈!我有妈妈!长多高算多高,不要你管!」

    癞蛤蟆爬在摇曳不定的荷叶上呆不下去,到处看来看去,「咚」一声,跳到水里,游一阵,落在荷塘的稀泥里;一条大红鱼带着一群小鱼游到面前问:「出什么事了?看你的脸色这么黑?」

    「黄帝派人追杀我;找不到藏的地方,只好又回来了!」

    红鱼眼睛动一动,用肉质很厚的嘴,心平气和说:「你不是会道法吗?怎么会怕他呢?」

    「如今道法没有权力大,到处都是部落兵。」癞蛤蟆歪着头很不服气:「你可知道;我被砍成几截,幸亏道法高深,才躲过这一难!」

    「回来就不走了吗?如果真是这样;我们能不能旧梦重圆呢?」红鱼用右侧鳍[q]在癞蛤蟆嘴边扇动几下,表示那种意思。

    「感谢你的美意!不过我脑瓜里有好几个仙女;不想考虑别人!」

    「你的脑瓜里怎么会有仙女;真是做春秋大梦吧!是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别弄些妖怪在脑瓜里就惨了!他们会啃食你的脑髓;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癞蛤蟆心有些紧张,冷汗都吓出来了,一直没想到这个问题;不过,仙女可能不会食脑髓吧?越想越恐怖,得问问:「你们会……」

    这话让南荒一宏心烦透了,用脚把脑瓜骨跺得「橐橐」响:「哎!你说什么呢?癞蛤蟆的脑髓可以吃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没尝过!」

    此语十分惊人!癞蛤蟆面对红鱼压低嗓音说:「就怪你提醒;这下他要吃脑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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