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才会感到安全。」

    白美女盯着妖女说:「你先出去,没事了,我才……」

    「来呀!我牵着你的手,咱俩一块出去!」

    「不,我从来不牵女人的手,太恶心了!让别人说我是磨镜,这有多难听呀?」

    「难听什么?连姊姊都牵过纯艳艳的手,难道她俩也是磨镜吗?不过牵牵手而已;你想多了!」

    「不!你走吧!绝不让你碰我的手!女人跟女人牵什么?你不恶心我恶心!」

    挽尊等不及了,手从月光进里伸进来,变得小小的;妖女要去拽,却被白美女推开,说:「他是专门来接我的。」手一伸过去,人就不见了。

    妖女再去牵真身挽尊的手,轻轻拉住,从月光镜里拽出去,却没看见白美女。纯艳艳拿着月光镜对着良人的脑瓜照半天,没找到……

    石女在一边有话要说:「白美女很寂寞;去良人的脑瓜里干什么呢?应该去她最想去的地方……」

    纯艳艳顺思路照一照,果然发现她;心里很清楚;白美女是一个很难对付的女人;正如她说的那样,要想毁灭她,并不那么容易;良人的心太软,会对白美女怎么样呢?妻妾们难免有这样那样的想法。

    「难道良人真的要容忍白美女,不做任何处理?」

    「或许他已找到了解决方案,暂时不说出来,目的是要稳住白美女。」

    还有一种说法:「良人自始至终都在庇护白美女;她都这样了,依然允许在自己的身体里渡过难关。」

    「良人;白美女已经变成女妖,在你的身体里不安全,还是把她拿出来吧?」师娘的目光落到真身挽尊的脸上。

    这个问题最令人尴尬,本来让白美女过来;目的是为了解脱姊姊;没想到白美女异常贪婪……有许多话又不能说。

    白美女在良人的身体里蹦蹦跳跳一阵,整个人变成一张大大的嘴,附在皮肤上,对着师娘哼哼:「你也想暗害我吗?我在良人的身体里,与你无关;为何这样恨我呢?」

    师娘本想用桃木剑来解决问题;可她在良人的皮肤上,弄不好会把良人的身体穿个洞。

    姊姊却有不同的看法,对着师娘的耳朵悄悄言:「或许这是最好的办法!」

    妖女直接在师娘的另一只耳朵对着偷听,连师娘都没弄清是什么意思?妖女好像全明白了,一蹬双脚「咻——咻——」的风声很响,脑瓜出现在风头上,由近及远,一会就听不见了……

    「神经病呀!真是个妖怪!不知听见什么了,会这么兴奋?」石女公开大骂一气,说:「还找不找南荒一宏了?」

    「找呀!谁说不找!」挽尊最担心的就是宏儿:「十岁的人,会不会被情所困?」

    空中闪一闪,降落一个人,盯着真身挽尊问:「看见我妈妈没有?」

    纯艳艳一听心里就很火,问:「找妈妈找到这里来了?」

    此人身高又长了一头,现在快四米了;纯艳艳在他的面前才到大胯位置;身宽还没一条腿粗;实在小得可怜;他居高临下,说:「我又不找你!我找我妈,你啰嗦什么?」

    挽尊要解释一下:「她是你四娘,问一下,没什么?你怎么会这种态度?」

    「我最烦别人问,人家想说什么,不会自己说吗?」

    白美女生怕错过了,在良人皮肤上张开大嘴喊:「妈妈在这里?看见没有?」

    一听声音就是白美女;然而,这张嘴一点也不像,还附在……忍不住问:「你是我妈吗?」

    「妈妈变成这样,你就看不出来了?」

    他一看,烦透了,对着问:「妈妈,你怎么会附在人家的

    身上;我父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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