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仙塘下面

    ,听见吊钟「咚咚咚」响了三下。花龙女回头看,午夜三点了。对着下面到处找,山山水水中,没有一个部落兵;惊出一声冷汗:「他们到什么地方去了?」

    挽尊变的大龙扯着公鸭嗓门喊:「妖女——妖女呀!你在哪?」声音出去了,没有回应。连纯艳艳和洪漪丽都没看见。

    姊姊飞下来,用仙法将八百只口袋大米卸在空中飘着,收回月光镜,拿在手中到处看,一个人也没发现。大龙也变成了挽尊,夺过月光镜对着洞找,发现妖女在里面睡觉,大声喊:「快起床呀!部落兵不见了!」

    妖女像死了一般,动也不会动;姊姊看一眼说:「还会打鼾,肯定没死!」

    花龙女对着喊:「妖女——鬼出来了!要活活掐死你!」喊一会,好像鼾声更大了。

    「睡死了!喊也没有用!挽尊移动月光镜,发现山沟站着两个人;样子绝对是纯艳艳和洪漪丽,对着问:「你们在哪儿干什么?」

    纯艳艳回头看,什么也没有,最后选择不说话。

    「是我,良人!在月光镜里看见你俩了!」

    洪漪丽回答:「看见就看见吧!反正也不把我俩当女人,从来就守寡!愿意给妖女机会,也不会考虑我们!」

    「哎——说什么呢?你们在哪儿干什么?」

    「独脚怪物出来了,吃了一个部落兵!」

    花龙女十分惊诧,问:「一个部落兵也没看见,怎么……」

    声音出去了,人家装没听见。姊姊不得不说:「我们也过去看看。」

    这里太近,没必要钻月光镜,一个俯冲下去就到了;挽尊比谁都着急,问:「怎么回事?」

    「这个部落兵没去找稻谷,手中有凿子,想把石头上的黄金凿一块下来,被我俩发现,慌慌张张往山沟里藏;刚下去一会,我俩恰好赶到,亲眼看见独脚怪物的嘴露在土外面,一吸,就吃掉了。」

    姊姊根据洪漪丽描述的情况,用月光镜对着找,那地方什么也没有。花龙女心里很郁闷:「部落兵居然敢偷黄金,他们偷去干什么呢?」

    「这是钱呀!比贝币贵重百倍,谁不想要呀?」

    「他娘的,心里藏女干;吃得好!」挽尊想一想,这么多部落兵都是石匠,会不会有人……立即往高山飞,一会就到了;跟着而来的有花龙女、姊姊、洪漪丽、纯艳艳,都惊呆了!这么一大块黄金,居然被偷掉三分之一,到处被凿子凿得乱七八糟。挽尊骂出声来:「真是他娘的明枪易躲,家贼难防呀?怎么办?」

    姊姊像老头一样,倒背着手走来走去;花龙女咬牙切齿,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纯艳艳感受不深;洪漪丽站在一边幸灾乐祸……

    挽尊蹦蹦跳跳,一点主意也没有,问:「怎么办?究竟怎么办呀?」

    姊姊飞起来,扒在他的耳边悄悄语:「要这样;记住!不要吵吵出去!」

    花龙女最看不得这种动作,问:「怎么回事?说话不让人听吗?」

    挽尊弯腰驼背对着她的耳朵悄悄言:「姊姊的意思……」又怕洪漪丽有意见,专门给她说了一遍。

    大家都知道了,为何还要悄悄说呢?因为隔墙有耳……

    姊姊领衔深度隐形、挽尊、花龙女、纯艳艳、洪漪丽亦然。都站在原地不动,双眼紧紧盯着仙塘下面的吊钟——距离比较远,看上去有点小;不过,仙眼能看清:时针指着四点多一点,分针指五字。所有的人都等得不耐烦了,连花龙女也感觉心焦火燎,不得不悄悄对着良人的耳朵言:「我不管,我要离开了!」

    挽尊又对着她的耳朵悄悄语:「离开了,心里不得惦着吗?还是耐心的等等吧!」

    洪漪丽飞来飞去,悄悄问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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