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面对所有的部落兵喊:「我是军师;你们听好了,今夜一过,只有一天的限期了;大龙对此事看得很重;如不即时扔出;过了限期,视为心里藏女干,非砍掉不可!最后一天了,聪明的人不用多说,就……」

    部落兵们不愿听这话;有些心里有鬼,脸色难免有些惊慌;这种表情逃不过姊姊的眼睛,盯着看一会,就知道是谁了。

    「咚咚咚」吊钟又重重敲了六下,好像雨小了一些;部落兵们的吵吵声很大,陆陆续续飞走了;姊姊和昆仑山精灵来大石墩边盯着圆形深坑看,里面装满了水,还有很多碎金,把它们全部捞出来,放在那块凿去三分之一、生锈的金子边,用手将深坑里的水弄出来,心里很奇怪:「这么多碎金是谁扔的呢?」

    纯艳艳和洪漪丽也没出现;挽尊和花龙女亦然。姊姊脸上有些醋意:看来良人和花龙女难舍难分,试图通过月光镜找到他俩;然而,能想到的地方都照了一遍,依然……

    天亮了,到处湿漉漉的,空中飘着白云,感觉还有雨;山上「叮叮哐哐」又敲起来。姊姊无心去看;现在人心散了,好像所有的事都要自己一个人来承担;花龙女虽然累一点,能得到良人的特别宠爱,难免让人心里有些吃醋……

    昆仑山精灵伸出左手,用大拇指指着食指,中指,无名指和小指的骨节,不知数了多少遍,猝然喊:「有了!」

    「有什么了?」

    「真正能熔化碎金的人是……」

    「真是地皮薄呀!说曹操,曹操到!」挽尊牵着花龙女的手在姊姊面前现身。

    花龙女嗲声嗲气喊:「姐!我肯定有了!知道吗?这有多兴奋呀!早就想为良人生一个儿子,现在总算机会来了,谁叫老天把我弄得这么水嫩呢?良人真是爱不释手!」

    「你水嫩;难道我不水嫩吗?良人的眼睛都不愿意瞅一眼,在他的心中,我永远是老女人!」

    「好了!一见面就吃醋!花龙女招兵多年,一直守寡!我心里很愧疚,也想弥补一下;如果真能怀上;我大龙又多了一个儿子,这该有多好呀!」

    「你怎么就认定是儿子呢?万一是个女孩呢?」

    「是女孩也好呀!花龙女还年轻,又不是不能生?还有很多机会,早晚会盼到一个儿子的。」

    「你的意思,就让别的女人永远守寡?专门宠爱花龙女一个人?」

    「良人对我很体贴;不宠我,难道还会去宠别人吗?」

    此言连挽尊都觉得有些不对,婉转说:「好了!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办!」

    昆仑山精灵盯着石墩上的碎金说:「这是最扔得多的一次;奴翻身需要用的盘缠还得提纯,市场才能接受!」

    花龙女不能理解:「这么好的金子,又不是眼睛瞎了,看不出是真的来?」

    挽尊却不这么看问题,忍不住问:「如何提纯呀?」

    「你的身体不是有火吗?干吗不用呢?碎金化水后,可以直接流入研钵里?」

    「如何化呀?不用纯艳艳的破天棍吗?」

    姊姊飞起来,扒在挽尊肩上,对着耳朵悄悄语:「昆仑山精灵的意思……」

    挽尊总算明白了,猛吸一口气,运化到食指上,轻轻点一下碎金,火从食指射下来,对准碎金烧好一会,还能调大火力,约十分钟,将所有碎金烧化,凝成一块,金液的表面真的有一层杂物,用一根湿漉漉的树枝扒一扒;顺烧干的纹沟流下去,到研钵里遇水冷却,冒出一股热烟,将碎金拿出来,比手还大……

    奴翻身用不了这么多,挽尊到处喊:「哎——哪个部落兵过来一下!」声

    音出去了,肯定能听见,就是没人来。

    姊姊不用分析都知道:「这叫装聋作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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