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认生;磕磕巴巴道:「我,我只是从这儿路过,没打算在这里留宿!」

    姊姊笑起来模样挺好看,用柔和的声音问:「叫什么名字?」

    「我,我我。」最后也没我出来。

    师娘不得不帮忙:「他叫宏大。」

    「有这样的姓吗?」

    「这是法号!表示巨大的意思。」

    「好了!带他到处去看一眼,趁良人还没回来,打发走了;以免惹出祸端!」

    宏大好像真的有点害怕了,说:「我们走吧!」

    师娘带着他飞一圈,就不见了;闹磕极为好奇;目光落到南荒非凡的婴儿脸上问:「他能做师娘的师父吗?」

    「大家都看出来了;他们的关系就是眼睛看到的关系;师父一般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不会跟徒儿一起来这里,除非有处理不了的大事;才能见上一面!」

    姨娘们都听明白了;师娘的胆子带有高风险;无论谁找谁?这种事都不能问南荒非凡。

    纯艳艳好像猜到了;师娘守寡太久,难以忍受,才考虑红杏出墙。大家暗暗为师娘捏着一把汗;紫微宫的玉皇大帝早有榜样,发现这种行为,一律砍下男女的头颅,高高挂在天幕上以儆效尤!并株连男女两家的九族,连根一起拔出——此事奇耻大辱,并非分身大龙能容忍……

    姊姊越想后果越严重,不知师娘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死劲摇晃身体;像姊姊一样的波纹出来了,飞往四海八荒;波纹里还有姊姊的喊声:「师娘——带着宏大逃命去吧!我不愿意看到你和你的家人被株连,也不愿意看见你们两人的脑瓜被砍下来,高高挂在西河空中以儆效尤;特发波纹提醒你们……」

    波纹没看见师娘和宏大;反而被挽尊和火龙女听见了。说话的是火龙女:「这还了得?良人颜面往哪搁?」

    挽尊越听问题越严重!如果是玉皇大帝,这可犯下了欺君之罪!开始我也没弄明白;什么是欺君?后来才知道,这就是欺君!尤其红杏出墙诸类事;更不能容忍!视为奇耻大辱!为何这么说呢?妻妾和别的男人私通,眼里还有没有良人?这不是用狗屎往良人的脸上搽吗?

    「他娘的!老子不把他俩的狗头砍下来,就无法面对妻妾们?」挽尊越想越气愤,蹦蹦跳跳一阵,俯冲下去,降落到西山上;脸酸溜溜,瞪着阴森森眼睛咆哮:「师娘——快滚出来!」

    火龙女紧紧跟着,骂出最难听的声音:「母狗!良人要把你的尿罐(脑瓜)砍下来喂穷奇!并高悬在西山入口处,以儆效尤!」这声音很大,传得非常远;一会,花龙女降落,正想吃火龙女;挽尊瞪着凶恶的眼睛怒吼:「你吃一个给我看看?知道吗?师娘红杏出墙了!」

    「啊?奇耻大辱呀?老娘口口声声要红杏出墙,都没办到!她她,她倒跑到老娘的前面去了?赶快抓回来砍了!」

    挽尊喊出雷霆般的声音:「缉拿师娘!」声音出去了,一个动的人也没有。

    姊姊不得不问:「你以为你是玉皇大帝?谁来缉拿?是你吗?还是让那些部落兵去?」

    「你还好意思说?就是你窝藏隐秽,才让师娘有所举动!否则,谁敢这么干?」挽尊的马脸拉到最长,瞪着不依不饶的眼睛嚎叫;比撕碎心肝还难受!

    花龙女有很多情况不明,得问问:「怎么回事?」

    纯艳艳出面解释:「师娘带回一位师父,说要捉拿部落兵里隐藏的怪物!姊姊害怕良人吃醋,让师娘打发他走了!」

    火龙女听来有些不对劲:「我在良人的身边!收到姊姊的波纹,不是这样的……」

    「姐妹们都在场,问问不就知道了?」

    火龙女的目光扫来扫去,落到南荒非凡的婴儿脸上问:「由你来介绍一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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