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牢房呀!让他们飘在空中,纯粹污染环境!没有战征,死人不就少了吗?」

    「我是最爱和平的人;从来不主张打仗;可是,黄帝部落兵,每时每刻都在骚扰我;造成华夏部落迟迟不得安宁;你知道他藏在哪?我从这儿钻过去,一口把他吃掉,战征就结束了!」

    「你有所不知;黄帝阳寿未尽,就算知道在哪也不能告诉你!」

    「他娘的;你耍我吗?」刚张开大嘴要把鬼大王吃掉;他闪一闪,就不见了;连他的王宫也没了。其实,鬼大王戴着王冠,穿着王袍,像个大王样;在寝宫把这一身皮扒掉,跟一般小鬼差不多,只是多了几根胡须;听说是特意留的英俊胡;这么丑陋的家伙,留着这种胡须干什么?真他娘的猪头狗脑!我乱骂一气,没人搭理,就回来了。」

    「良人是做梦吧?妻妾们在你的身体里忙来忙去;尤其是花龙女,用大脚猛踹你的心,才跳动起来……」

    「瞎扯!鬼大王见我要吃他,吓得魂不附体,跟你们忙一气有何关?」

    火龙女很气愤;不愿答理挽尊;花龙女倒挺高兴:「良人,你的身体初愈,不适合动怒,跟妾子到外面去散散心!」

    挽尊刚爬起来;纯艳艳和洪漪丽出现在洞口问:「良人怎么了?听说……」

    「没事!本来就没事!」挽尊大拽拽的,昂头挺胸走到洞口,还得爬出去,一蹬腿飞起来……「咚」一下撞在对面山的岩石上,翻滚几圈坠落山谷。

    「良人——良人呀!」花龙女尤为紧张,喊出女人的那种声音。

    火龙女正在气头上,迟迟不愿下去;闹磕、南荒非凡、妖女、纯艳艳、洪漪丽降落到他身边,蹲下关心问:「怎么样了?」

    挽尊半天才爬起来,揉揉脑瓜上的一个大包骂:「他娘的,这山石也不长眼睛,挡老子的道;撞得我头昏眼花;等老子的身体缓一缓,非把那块大石头砸烂不可!」

    「良人——天黄有雨,人狂有祸!这才刚好一点;装蒜给妻妾们看吗?」火龙女的声音从上面传下来。

    「你说我装蒜?告诉你;天老大;我变成老二了,这是鬼大王说的。」

    「人家给你戴高帽,看你得意成这样,才摔在山沟里的;快上来吧!听说部落兵们欢欣鼓舞,歌颂良人仙逝!」

    「放屁!是谁说的?这些部落兵是都是废物!除了会胀粮食外,什么也不会做!」

    「你真的不知什么叫养兵之道吗?这些兵费九牛二虎之力招来的,将来有什么用?一定要有个清楚的认识,还是让姊姊教教你吧!」

    挽尊考虑半天,揉揉脑瓜,把目光移到南荒非凡的婴儿脸上,问:「什么叫养兵?说给大家听听?」

    「所谓养兵;就是要把兵当成自己的亲人一样对待;在关键时候,他们才能用最大的潜力挺身而出;就像四娘当初那样!部落兵们人人争着跟她姓;现在倒好,吃了这么多部落兵,给他的心里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一旦爆发,他们人人都会把抢口对准我们,不但不消灭敌人;很可能变成自己的敌人!」

    「我他娘的给他们吃的穿的不知报恩;反而,想要我的命!」

    纯艳艳看出问题:「良人息怒;部落兵们只是喊喊口号;你装不知道罢了,以后做好一点,或许会有新的变化!」

    挽尊不知想起什么,站起来,一蹬双腿,跳了一大步,飞不起来;莫名其妙,问:「我怎么了?」

    妻妾们一个看一个,答不上来;洪漪丽把目光落到南荒非凡脸上问:「小家伙:真父怎么回事?」

    「怒火太旺伤肝;身体尙未完全修复,无法像以前那样飞行!」

    「如何修复

    真父的伤肝?」

    「让小娘为他修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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