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

    我不感兴趣;处女实在太多,乱抓一个绝对无染;大傻瓜都明白,阴盛阳衰啥意思?

    她不管,反正控制着我,想跑也跑不了;假装什么也没听见,用手擦擦镜面……

    奇迹出现了!弹出一百个锁的密码,只能解十次。

    我很纳闷;这玩意还能……到底是真还是假?

    她非常兴奋,抱着一线希望说:“管它呢?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天呀!一百个密码不停滚动,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找到其中的一个。”

    她连想都没想,说:“你能找到!”

    我很困惑;如果能找到,不早就打开了?美女如云,是男人都会想入非非。

    她说:“古人云,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不会解谁会?”

    我真想骂人:“系铃的人是皇后,只有她能解!”

    白姑娘换个口吻说:“傻瓜才会这样做;靠自己想办法!”

    我费半天功夫,也没弄清她的意思:“难道要我来想办法吗?”

    从她迷茫的表情里观察,并不排除这个可能,却又徘徊在另一个思绪中……

    我无法猜透她的心,也没什么欲望;这种想法在大脑里停留一瞬间消失……

    她不能再等,盯着圆镜里的密码,用仙眼扫瞄;发现滚动速度飞快,根本也看不清,怎么办?

    我透过镜面,密码紧紧连在一起,排成长龙;分不清断开的地方……像水波一样游动……

    这给解码带来很大的难度,我除了会骂,什么忙也帮不了。

    白姑娘瞄准长条密码,喷一口气,将整个镜面冻住,里面的密码,依旧跑来跑去……

    我真想骂她猪头狗脑:“圆镜是法眼,冻住有何用?”

    还以为要费多大的事,没想到她手一过,镜面解冻,弹出一幅画来;高高悬在空中……

    她用密码放在锁上;轻轻掠过;密码不变,锁未打开。

    我再也忍不住,大骂:“你真蠢呀!一大堆密码,无法识别!”

    这下惹祸了,她把目光移到我脸上,喊:“你本事大,你来!”

    真烦人,这条贞操裤把我害苦了!人和动物一样,都会吃喝拉撒,造成有股难闻气味,想避也避不开,还叫……

    她没骂人,只是这样说:“不打开,受罪的人是你?”

    我恨死这条贞操裤!喷火在上面烧,红透了,等熄灭,依然在上面,变得黑铁铁的;用力砸,掉下一层壳,路出黄色的锁。

    白姑娘终于发飙,对准空中画面用力打;真有“咚咚”的振动感……

    锁在贞操裤上,弹来弹去,一点也没变;费很大的劲,依然如此。

    她不得不骂:“死裤子,破裤子!”一掌打在画面上,从里穿出来,把贞操裤冻僵……

    我尚未运气,一股热烟飘起来,自然化冻,往下滴水,干后还那样……

    白姑娘急得团团转,只好紧紧抱着我的头,一次又一次地接吻……

    没想到她身上没有白云幽香,却有一股酸溜溜的醋味……

    接吻不能解渴;她显得异常暴戾,除了狠狠扇我几耳光,还用脚使劲踹……

    痛得我死去活来,用手紧紧捂着,跳来跳去喊:“凭什么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