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得要命,拼命摇晃身体,蹦蹦跳跳说:“不!我没怀!不信可以检查?”

    黄妹妹不耐烦;把这事看得非常重要:“检查什么?仙眼一看就明白。”

    我左思右想;就怪黄妹妹心里容不下人,太缺德了!干脆让她死心算了:“是鬼胎,我也要!”

    黄妹妹翻脸不认人,厉声斥责:“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我是族皇,你是夫君,怎么可能留下一个鬼孩!让人知道岂不笑话?”

    她心太黑,大脑藏着坏主意;我不能接受;划开会像三猪鼻那样死去。

    小白女蹦蹦跳跳哭一阵,咬咬牙说:“黄姐姐,你想划就划吧!这条命是你的!死了就算!”

    我慌慌张张挡在小白女面前,伸出长长的手指着说:“不许乱来!她死了,我跟你没完!”

    黄妹妹不耐烦听,把我拽到一边,小刀闪一下,“唰”一声,都没看清……

    小白女透明透亮的身体,划了一条直口,流出透明透亮的血,一点红色没有……

    我惊呆了!眼睛睁到最大,也不明白是什么?

    小白女龇牙咧嘴叫:“夫君,好痛呀!”

    我慌慌张张问:“为何不止痛呢?换你会怎么样?”

    她毫不犹豫回答:“我就是要让她痛;死了活该!”

    我把拳头握得“嗒嗒”响,却打不出去;如果她撒手不管;问题会更严重?

    黄妹妹根本不动手,用嘴对着吹仙气,划口撕开,里面流出又粘又黑的脏物,不知是什么?

    我只能猜想;黄妹妹也不说话;小白女咬牙争辩:“什么也没有?看不看都一样!”

    黄妹妹要让大家明白,说得更清楚一些:“瞎子都看见了,流出来的是什么?”

    我想变一大堆软软的纸,为他擦干;然而,没这个功能。

    黄妹妹最缺德!一点也不像女人,变把勺子往刀口里掏;把小白女痛得死去活来,故意装得像医生说话那样安慰:“一定要忍着,掏不干净,会留下鬼胎!”

    她实在太残忍;毒蛇心肠!我一点办法没有;小白女有什么毛病?不就深深爱着夫君吗;也下得了这样的死手?

    黄妹妹很会狡辩:“不知好歹的家伙!这不光为她;也是为了你,啰嗦什么?”

    小白女拼命尖叫,头上冒着冷汗,紧咬牙关,强硬撑着……

    破勺子终于掏干净,连里面的肉也弄出一些来……

    小白女痛得在白云里翻滚,很长时间才躺下,透明透亮的鲜血,滴得到处都是……

    我见她太痛苦,心里特别难受,跪在白云上乞求:“黄妹妹;我喊你女皇行不行?修复好吧!”

    她想了很长时间,心里始终不平,抓住小白女,狠狠扇了十几耳光,打得鼻青脸肿,才在伤口上吹一口仙气……

    小白女肚子不疼了;脸痛得要命,紧紧趴在我的腿上喊:“夫君;怎么办?”

    我弯着腰,用手轻轻揉一揉,吹一吹气说:“好了!”

    黄妹妹心里很醋,抓住小白女的胳膊,狠狠抛出去;拽着我的手拼命跑,回头喊:“别过来呀!”

    小白女并没动,用讨好的口吻说:“黄姐姐;你不能扔下妹妹;帅大官人归你,我只在一边看。”

    黄妹妹死个舅子不接受,像疯狗似的咆哮:“滚开!被人糟蹋过了,去死吧!”

    我越听越不像话,用强硬的口气说:“不要怕,过来吧,有我顶着!”

    小白女畏畏缩缩,用躲躲藏藏的目光投向黄姐姐说:“夫君,我怕!”

    黄妹妹忍无可忍,过去抓住她,又是几耳光,大声嚎叫:“去死吧!还有脸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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