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堂如家,不许顶撞!如有不明白的,可以单独了解一下情况。”

    衙差们非常紧张,一个个低头喊:“是!”

    这几句话说完,我的心总算安定下来……

    “梆”一声,又狠狠敲在公案上,令:“从今天开始,正式审理案件!”

    “嘣嘣”一阵响,衙差们用衙杖使劲戳地,发出很响的声音,嘴里哼哼着:“威武!”

    喊半天,不见一个人!我很想领略一下当官的感觉,轻轻拍打一下惊叹木令:“把这个消息传出去;让所有的人都知道。”

    从右排一行,站出一个衙差,喊:“官老爷,万万不可!人常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好没事;这样的衙门才清静!”

    左边一列出来一个衙差,抱着手说:“官老爷;别听他胡言乱语!衙门无事,还叫什么公堂?”

    我觉得很不对劲;刚才说话的人,怎么会没听见呢?一切听我的,按我的指令办事,立即制止:“不要再说了!这里都得听我的!”

    左边一列出来的衙差非常积极,主动跑出大门高声喊:“官老爷有令,办案开始了!”

    右边一排的衙差,果然没动……

    我心里很纳闷:难道这两排衙差之间有什么问题?正在苦苦思索……

    门外传来衙差的声音:“官老爷;一个人也没有?”

    我考虑一会,刚建的衙门可能还没人知道,令:“用大喇叭喊!”

    只见门外的衙差飞起来,好一会,空中传来他的声音:“伸冤了——大老爷开堂了!”

    “真邪门呀!正当办案的时候,一个喊冤人也没有。”

    我再也坐不住了,大摇大摆来到门前,左右两旁有两尊大石狮,足有几吨重;右手边还有一个大大的鼓,鼓架前面放着一对鼓锤;我正想去拿……

    门前来了一位陌生老首;约七旬;头发胡子都白了;盯着我看一眼,见我带着官帽,身穿官衣,脚蹬官鞋,就知道是当官的;试问:“这里断案收费吗?”

    我考虑很长时间,才决定:“不收费;一切秉公办事!”

    他

    松了一口气,接着喊:“官老爷,我冤枉呀!”

    空中传来衙差向四面八方喊的声音……

    衙堂里的衙差,高高拄着衙杖,“咚咚”敲地,喊出威武的声音。

    我第一次坐在高堂上断案,心里特别紧张,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用惊叹木轻轻敲一下,发出“梆”的声音,我盯着案下四米远跪着的喊冤人令:“把名字报上来?”

    他慌慌张张低着头说:“我叫齐大歪,家住凤凰山;今年七十一岁,膝下有一儿一女;闺女已嫁人……”

    我才问一句:他说了一大堆,这是为什么?给我大脑留下一个大大的问号,盯着令:“全部说出来!”

    齐大歪等不及了,恨不得一口气,一个字不落的说出来……

    然而,手脚正在颤抖;额头上冒着冷汗,磕磕巴巴,一句也说不出来……

    “梆”一声;我重重敲一下公案,令:“别着急,慢慢说,有我为你作主!”

    他好像冷静下来,断断续续说:“儿子大婚那天晚上,恐怖的事发生了!第二天才知道。媳妇的嘴皮上有血痕,儿子却死在床上。”

    我很烦!为什么总与新婚夫妇有关?盯着齐大歪的头,令:“讲!”

    他“嘞嘞”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冷不丁弄出一句:“就这些,请官老爷帮我……”

    我总感觉有问题;使劲敲一下惊叹木令:“来人!”

    很长时间没闪出人来;右边的衙差,忍不住站在中见说:“官老爷;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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