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凤凰花想耍耍威风,恶狠狠地喊:“到你家看看?”

    我也有这个打算:他家就是作案第一现场,必须掌握第一手资料;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南花权不知想什么?灰溜溜的站起来;连招呼也不打一声,一弹腿,就飞走了……

    我怀疑他想逃跑;远远厉声喊:“停!”

    南花权听见喊声,立即停下来,回头问:“官爷爷;您不是要让我带路吗?”

    看来他的心不虚,难道他不是作案人?记得谁跟我说过:“报案人,很可能就是作案人。根据这个道理,值得好好研究。”

    夏代仁好像没大脑似的,傻乎乎说:“他怎么会是作案的呢?他的妻子丢了,着急还差不多。”

    完不湿不赞成他意见,非常反感;厉声制止:“你懂个屁!万一说的话是假的呢?你也相信吗?”

    这句话提醒我;把目光落到凤凰花脸上问:“你认为他会老老实实的说真话吗?”

    没想到凤凰花早有看法:“一般情况,要到现场仔细勘查,再结合本人的神色、态度、说话来确定。”

    我心里很郁闷!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大脑里隐隐约约留下一个大大的问号;到底是什么呢?

    南花权飞了一山又一山,出现一个村庄,直接俯冲下去,降落在一个小院墙门口……

    大家都以为他要用钥匙开门,没想到上去轻轻一推就开了;所有的人跟着进去;墙边堆放着乱七八糟的垃圾,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他把主房老式大门推开,到处显得破烂烂,木制墙壁黑乎乎的,杂物随处可见;钻进一间耳房,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铺笼帐盖齐全的新床,被子乱七八糟堆在上面;给人一种杂乱不堪的感觉,家里好像很长时间没打扫过了……

    给凤凰花第一感觉,就是家里没有一个人,忍不住问:“你父母呢?”

    南花权能弄清谁是当官的;把目光投到我脸上,看一看,才回答:“父亲生病后;母亲跟人家跑了;由于没钱医治,很快就去世了!”

    这句话让大家明白了,仙人也会死。我非常感叹:“人人都以为仙人不会生病,而且样样都会;所以,才崇拜得五体投地;其实是不明觉厉表现。”

    大家很快就意识到;出事现场就在床上;情况已经介绍过;所看到的,让人心里一片灰暗,找不到答案。

    唯独凤凰花看来看去,连夫妻在床上留下的痕迹也不放过,把被子掀开,试图发现问题,突然,枕头上有一根长长头发,问:“这是谁的?”

    我一看,一根女人的头发,也值得大惊小怪;不屑一顾说:“两口子在一张床上,还会有别人的吗?”

    “这可不一定!”凤凰花要钻牛角尖,露出凶恶的目光,紧紧盯着南花权问:“你跟这根头发的主人,是什么关系?”

    南花权莫名其妙回答:“夫妻关系呀!难道还有……”

    凤凰花又要面对大家高谈阔论了:“有些人把自己看得很纯洁;其不然,是一堆狗粪!说别人有一大套理论,从来看不见自己。”

    这句话,把南花权逼急了;看我一眼喊:“官爷爷;管管她吧?不要乱说话!”

    我认为凤凰花说得有道理,拿过手里的头发顺着拉直,最低有一米;这样的头发会是谁的呢?

    南花权看一眼,露出一丝惊诧,很快就隐藏过去,装作很平静样子说:“这是我妻子的?”

    她妻子是什么样的,我们又没见过;大家难免有这样那样的想法。

    南花权看一看我,当面描述:她的头发很长,一天总是弄来弄去,还对着那面破镜子,把嘴涂得通红,像吃了小死孩似的;一天没事,总泡在沐浴缸里,还说经常洗洗夫妻味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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