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吱声,蹑手蹑脚走过去,在树下遮避处,果然有媒婆和凤凰花;这两个女人好像等不及了,也不管我的官衣湿不湿,正想抱着接吻……

    突然,传来完不湿的喊声:“官老爷:我们住在什么地方呀?需要安排一张双人床;让我和完丽沙在一起……”

    他倒比我会打算;这里的情况,我也不太了解,令媒婆:“你去帮她们安排一下。”

    媒婆当然不愿意;她一走,肯定我会跟凤凰花性福;心里能平衡吗?也不说话,紧紧拽着我的手,从树下面出去,到处瞎转一会,没找到安排的地方,对着眼前的房子喊:“衙役们,听好了!赶块出来,官老爷有话要说!”

    这句话还真管用;一会房门打开了;陆陆续续出来二十多个衙差,黑乎乎地问;“媒婆姐姐:官老爷在什么地方呢?”

    原来这些衙役没有夜眼;离他们不远,一个个都看不见,伸着双手,摸来摸去……

    媒婆也不跟我商量,大手一挥,空中吊满密密麻麻的仙灯,把黑夜照亮;就算瞎子,也能看见……

    这些衙役也太丑了;一个个光着背,只穿一条短裤,还为自己找理由:“屋里太黑,摸不着衙衣,就出来……”

    此时,凤凰花比谁都精神;悄悄跟我说:“他们是不是在搞基?这么大的男人没有女人;寂寞的黑夜如何熬过?”

    有些衙役倒说实话:“我们以为没有灯,这样出来,也没人能看见……”

    他们都忘了:媒婆和凤凰花的仙眼看夜景如同白天;造仙灯的目的,是为了给他们提供方便……

    凤凰花非要到衙役们住的地方看看,如果有名堂,得好好地训一训!

    我也赞同这种说法:万一搞基,得好好整顿一下……

    媒婆心里惦着的不是这个,大声嚷嚷:“还有没有空房?”

    一个衙役也不吱声,难道又没把媒婆放在眼里吗?我得下放权力:“今夜由媒婆来安排,我们这么多人,还没有住的地方?”

    衙役们摇晃着身体,像女人那样撒娇,显得别别扭扭……我越看越不顺眼,随便指着一位衙役下令:“把情况报上来!”

    他的目光躲躲闪闪,一会看看身边的衙役,一会盯着我看;沉思好一会,才说:“官老爷;我们并不想一人占一间房子,因为合不来!”

    我非常惊诧!一句合不来,就想占用所有的房间吗?真是没人管理、乱弹琴呀!也不用再问,我一个人走进一间黑乎乎的房子里;身后跟着所有的人,他们不知能不能看见,反正我不用灯,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天呀!狼藉不过如此!”一张单人床,宽有九十厘米,长两米,放在靠墙边,床上乱七八糟堆放着被子;枕头旁和床尾到处都是垃圾;本来一间小屋,可放四张床,现在都被乱扔的垃圾堆满了!

    气得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推推凤凰花;让她站出去喝斥:“你们是人还是猪?为什么弄成这样?这是谁的房间,给我站出来!”

    衙役中好半天,磨磨蹭蹭站出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穿着裤衩,抱着双手,站在凤凰花面前,低着头不语……

    我越看越气愤,大骂:“都是些猪头狗脑的家伙!你以为这么大的房子是你一个人的吗?还把它弄成这样?”立

    即令:“把他拖进衙门,狠狠打二十大板,看他老不老实?”

    命令下了,就是没人执行!弄得我挺尴尬:“一个个是不是都反了?把我气火了,一拳,把房子炸飞了,看你们住什么地方去?”

    凤凰花比我聪明,压低嗓门悄悄说:“夫君;别忘了?罚不责众;不用看,肯定都一样!”

    媒婆比我激动,一挥手,所有的小房间都亮了;我们像检阅队伍似的,从门边过一趟,往里瞅一眼,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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