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为何把吾等抓起来?”

    虎王身高四米,大司马才到他身体的一半,道出一句怪话:“待查看下来,就情楚了。”

    这叫甚么罪呀?真是莫名其妙?“大王;吾等忠心耿耿,别无二心,是不是弄错了?不如把吾放了,弄清情况再抓亦不迟!”

    该语把虎王当成大傻瓜了?此计乃通过精心设置才捕到的,不知说这么多废话干甚么?“带走,严加看管!”

    十二个黑大汉,身边紧紧跟着一大帮,最低不少五十人,就算有能力挣脱扣押,也无法逃脱这么多人的眼睛,只能老老实实的紧紧跟着进左边的洞府里,拐来拐去,来至一个大洞里,到处都是一米五高的铁笼,里面有小孔,预防犯人逃出。下面挖个坑;飘来的臭味可知,那是犯人大小便的地方。

    此笼为正方体,外面开一扇小门,入内站不起来,只能半弯腰或蹲着;那么,五个人同时管进五个铁笼里,左右两旁的铁笼,亦有敌方俘虏关押;大多数都是男的,只有一两位女人,连手都无法从铁笼里伸出来;想逃跑,必须把铁门上的锁砸开,往天洞飞出,才算成功。然而,这里的护卫人员常来常往,逃脱的几率为零;除了这些,犯人只能用眼睛看,或大声咋唬;弄烦了,被几个护卫打开铁门硬拖出来,当众在洞里支上铁架高高吊起来,暴揍一顿,打得皮开脸肿,眼看快要死去,才由几个人强行拖进铁笼,狠狠踹上几脚,把门关死,就不会有人咋唬了!

    大司马、久远、多思、权制、门客的铁笼,一个挨着一个;虽然手伸不出去,但可对话;然而,旁边有耳目,有些话不能当面说。

    关押的人们尚未散去,一个看着一个,不知等待甚么?相互也不说话,可有交头接耳;声音太小,无语可闻。

    此时,洞府内一片混乱;虎王高高低头,微张着嘴,走来走去;猝然抬首,把谋士召到身边,对着耳朵悄悄问:“人抓起来了,如何得知其想称王?”

    “大王;大司马永远不会承认自己称王,心照不宣;然而,身边具备了称王的条件,只是坐等时机;第一,直接攻打,篡夺王位。第二,山高地远,自己称王;严加防范;跟大王形成对峙,终究以战征来攻克。”

    “那末;吾等如何处理?”

    此语很关键,没等谋士往身上爬;虎王却把头低下来听;“应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别人就算偷听也听不懂;虎王却心知肚明,从各种角度来考虑,为了安全,只能按此执行,令:“来人!”

    从洞外进来的却是管事,问:“大王,有何吩咐?”

    虎王怕人听见,对着其的耳朵将谋士的想法说一遍;管事心里明白;乃自己最愿意干的事;如果这五个都是女人?那就好了……

    管事心里想了许多;不过,各有一套方法。一路低头出来,钻进左洞来至铁笼边,悄悄吩咐:“把大司马……”以手比比划划,别人也看不懂,其的心里却明白。

    门客异常紧张,情不自禁喊出声来:“尔等想干甚么?吾等要见大王!”

    过来一个护卫“当当”两脚,狠很踹在铁笼上,发出铁的闷声;管事在一边喊:“来人!把大司马拽出来!”

    身边有十几个黑大汉,以两人当众把铁笼门打开,像拖死狗一样,将大司马拽出来,厉声道:“在吾等手下,乖乖的,尔会少吃些苦头!”

    众位闻语,里面定有名堂,而那些俘虏心知肚明,也不敢吱声。

    大司马由两个比自己高出一头的黑大汉紧紧扣住;身边还有两位护送,穿过大洞,来至另一个小洞,里面全是刑具,名目繁多,品种齐全,应有尽有。

    此洞直径约五米,不是太规范的圆圈,中间高高架着一根铁架,两边竖杆直直插进土里,一旁有炭火,燃烧很旺,靠近就有一股颇大的热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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