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言谁都能听懂,有点像鸟;姊姊倒不觉得奇怪,连鹦鹉都能说话,何况这么大的鸟;身上全是黑色的毛,拥有人一样的手脚,只是头上的脸像人,长着一张鹰钩嘴;身高一米六,约一百多斤重。

    挽尊对着夹洞喊:“这个洞是我们的,拖一个死人进去干什么?”

    “没看见他身上有东西吗?肉还可食;这种尸体运气好才能碰上,够吃很长时间了;洞里正好有火,烧熟了也有你们的一份,该可以了吧!”

    姊姊大声喊:“拖出来!我们是仙人,不食人间烟火!”

    “那更好,就没人跟我争了;你们不吃,我要吃;不拖进去,放在外面不方便!”

    挽尊大怒,瞪着双眼咆哮:“你听不懂人话吗?叫你别拖进去!”

    “不拖进来,我吃什么?”

    姊姊在一边喊:“把尸体拖出来!别跟他啰嗦!”

    挽尊抬起赤脚,尸体往里移动,只好紧紧抱住头往外拽;大鸟用尽全力,踩着洞口,牢牢抓住脚往里拖:挽尊费了很大劲,还差一点才出来;尸体僵持在夹缝里,拖出来的可能很小。

    姊姊不得不搭上双手合力一拖,连大鸟一起拖出来;怒火万丈骂:“哪来的野鸟?老子一火拳打死你!”

    大鸟笑出女人的声音,问:“你还会打火拳?全面有一棵裹着雪凝的大树,打一下让我看看?”

    姊姊瞪着双眼吼:“神经病呀!死人不能吃!”

    “不能吃,吃什么?”

    “老鼠;火堆里有几只,死人烧的;进去拿走吧!”

    大鸟果然进去看,半天没出来,喊也没人答应;挽尊无法,爬着硬挤进去;姊姊紧跟着,尸体留在洞口……

    入眼处没看见大鸟;篝火上的几只老鼠不见了,旁边还一些烧焦的老鼠毛……

    挽尊警觉起来,立即钻进小洞里看,没发现;姊姊紧紧跟着,到处喊:“死鸟!钻到哪去了?”

    大洞里传来像女人的鸟声;姊姊带头钻进去看,什么也没有;挽尊在身边瞎喊:“死鸟!快出来呀!藏在哪呢?”

    姊姊的眼睛盯着对面石缝看;头上传来大鸟的女人声音:“在这呐,往哪看呐?”

    挽尊和姊姊同时抬头,大鸟脚变成了鹰爪,倒立冲天挂在洞顶上,问:“老鼠在哪?”

    姊姊大声喊:“愚蠢!老鼠能跑到顶去吗?应该在岩石后面。”

    大鸟飞下来,边找边说:“老鼠肉真好吃,才几只不够充饥。”

    闻此声:挽尊不得不问:“你是母鸟还是公鸟?”

    大鸟低头到处看,传来声音:“我是女人;不是鸟!”

    姊姊情不自禁骂出声来:“放屁!一点臭味也没有?女人要像我这样;一只大鸟也想冒充女人,去死吧!”

    “唧呀唧”的声音传来,接着大鸟的鹰爪将老鼠拿起来,随便掐几下就死了,嘴里、脖子上正在流血。

    挽尊看得清清楚楚,大鸟的鹰爪太尖了,比自己的名剑还锋利,瞪着眼睛喊:“哎——能不能看看我的右耳,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大鸟是有条件的:“如果能拿出来,我就在洞里长住!”

    姊姊考虑很长时间;洞太阴,多有一只鹰比没有强,反正又不是人,和挽尊性福不会影响,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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