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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姊姊不会听这么愚蠢的话,用仙师的身体坐在石床上,说“谁也别想过新婚之夜!”

    大鸟有意见“仙师是抓鬼的人,你就是女鬼,既然被人家抓进身体里,就应该好好享受了,何必还盯着我身边的男人?”

    “你搞错没有?你身边的男人,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只属于我,任何人都别想从我身边夺走!”

    挽尊再也听不下去,怒吼“好了!我永远是我,谁也别想把我当成她的私人财产!一见面就吵,身份还没弄清,是人还是鬼?”

    姊姊用仙师的嘴说“是人是鬼,难道你不清楚吗?如果真那么糊涂,新婚之夜由我来当新娘,不就明白了吗?”

    “你还附在人家的身上,不知说这种话有没有必要?”

    “一个假仙师,我把他宰了,不就完了吗?以后我就附在你的身上,比现在还安全。”

    大鸟尖叫“鬼!女鬼!快滚出去!别缠着我的良

    人。”

    “还没做妻子脸皮就这么厚,是不是处女有待于研究?”

    “研究什么?嫁给良人就是他的人;伦家想怎么研究就研究,也轮不到你呀!”

    挽尊会想;两个女人在一起吵架,不就为了新婚之夜吗?这个问题好解决,一起过不就完了吗?

    立即遭到大鸟的反对“一个女鬼,身体外面还有仙师,也可以一起过新婚之夜吗?是不是脑瓜进水了?”

    姊姊听不得这么难听的话,大吸一口气,运在右拳头,一挥,打在仙师的胸上;立即叫出痛苦的声音“女鬼!你想打死人吗?”

    “就怪你胡说八道,才害我不能跟良人幸福,把你打死了;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你们的事我不管,求你放过我吧!从我的身体里出来好不好?”

    “别做梦了!等春天来了,我自己会出去!”

    现在仙师坐在婚床上;姊姊又不愿意离开;大鸟一点办法也没有,紧紧拽着挽尊的手说“我们另外找地方!新婚之夜,绝对不能让别人来打扰!尤其是女鬼!”

    口口声声喊女鬼,究竟是不是?挽尊脑瓜儿懵懂;谁不想跟新妾好好甜蜜,紧紧跟着大鸟飞出洞口;还特意回头看一眼;仙师坐在石床上没动;女鬼会不会打他的主意,反正在身体里,近水楼台先得月……

    一出洞口,寒风刺骨;挽尊感觉不到,大鸟穿得厚,也不觉得冷。

    黑糊糊的天空,有封山的白雪,十分亮眼,加上大鸟的半仙眼,犹如白天;雷公眼就不必说了,看东西清清楚楚;不过,头顶着雪花,到什么地方找可居住的洞呢?

    挽尊到处看;白雪皑皑,银装素裹,除了怪物就是野兽,冷冷清清在雪里徘徊,连鬼叫的声音,也藏起来了。

    大鸟飞一阵,降落在很厚的积雪边说“我们就住在这里;怪物野兽们估计几天也发现不了。”

    挽尊观察一下,积雪下面是一块平地,接着是斜坡,有很厚的雪——天空密密麻麻飘雪花,盖在上面不会化,越堆越厚,问“如何住人?”

    大鸟双手闪出一把大铁锹,拿在手中,递给挽尊说“从这里挖洞三米深,够我俩住就可以了。”

    挽尊到处看一眼,洞只能挖到有坡的地方,根据自己的身高,最低要挖四米;如果耳朵里的名剑能拿出来,就不用费这么大的劲了。

    大鸟见挽尊碍手碍脚,抢过大铁锹,一铲下去,斜拽出来,就是一个很大的深坑,说“雪很松,花不了多少时间,你试试看?”

    挽尊拿过铁锹,试挖几下,觉得一点也不费力,一小时后,挖出一个半圆形的小雪洞,外面堆了很厚的雪,爬进去就可以做夫妻了,心里挺美;无论如何,是自己亲自挖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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