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变大了;名剑才一点点,要不要拿出来?”

    此声,把挽尊吓一大跳,问:“你是谁?”

    “我是谁听不出来吗?白美女呀!”

    “你怎么会在我的耳朵里?”

    “还有大鸟,在大山里钻进来的,难道忘了吗?两个黑点。”

    姊姊瞪着眼睛大骂:“你们为何不死在里面?良人是我的不许抢!”

    大鸟的鹰钩嘴从挽尊大耳朵里露出来,盯着姊姊说:“良人是大家的;都是妾,你又没扶正,难道要比别人高一等吗?”

    挽尊一听就烦,妾妾们一见面就吵,厉声吼:“快滚出来!我要倒一下名剑;没有它,干什么都不方便!”

    白美女和大鸟一起飞出,闪一闪,跟原来一样大;姊姊大骂:“跟屁虫;良人到哪,就跟到哪?在金鱼小妹的身体里也不吱声?”

    大鸟和白美女心里憋着气,不愿搭理姊姊,面对挽尊叫唤:“快倒呀!”

    挽尊偏下头,使劲拍左耳;名剑不会动,好像沾在上面似的,心烦意乱喊:“姊姊快进去看一看,怎么回事?”

    姊姊也不争辩,弹飞起来,直接钻进左耳里,一会传来声音:“名剑被血痂沾在耳皮上了,我一个人搬不动……”

    挽尊不得不叫白美女和大鸟帮忙;大鸟是鸟的模样,干活不方便,摇晃一下,变成一位十分水嫩的美女,跟白美女从右耳飞进去……

    姊姊在里面指挥:“一起用力,把它抬起来,白美女加上大鸟,力量不比姊姊小;使劲晃动一阵,挽尊痛得跳起来,大声吵吵:“轻点!”

    白美女又喊:“不出力的罚她靠边站,不许过夫妻生活!”

    三个女人同时出力,边摇晃边抬,“嘣”一声,耳朵里流出鲜血,挽尊有感觉,说:“快离开;我要偏头了!”

    姊姊慌慌张张从左眼出来,半天不见白美女和大鸟;希望名剑把她俩压死,着急喊:“快倒呀!”

    挽尊一偏头,使劲拍打左耳,感觉有东西用脚踹——好一会,“咚”一声,重重掉出来,直接下坠,“嘣”一下,名剑裹着血痂插在泥土上。

    姊姊从高空俯冲下来,站在名剑旁,无法下手;一会挽尊降落,十五米高的身体,手大无比,握住整过剑身轻轻拔出来,在地下摔打十几次,血痂仿佛比以前裹在姊姊身上的东西还坚韧。

    大鸟从右耳伸出头,喊:“用火烧呀!”

    挽尊猛吸一口气,吹上去,燃烧很长时间,总算烧焦,用石头敲敲打打,从名剑上剥下一层皮,露出黑乎乎的身体来,不知能不能用,拿在手里一甩,喊:“把大树斩断……”

    “嗖——”一声,名剑变大十倍,“噼”一下,“哗”一声,大树倒地,“咚咚咚”弹几弹,才停止。

    大鸟在挽尊右耳里蹦蹦跳跳瞎叫唤:“我们成功了!良人就要变成王子了!”

    姊姊瞪着双眼大骂:“愚蠢!良人本来就是王子,还用变吗?”

    白美女听不顺耳,从右耳里伸出头来问:“兵呢?一个人的王子吗?”

    “她娘的,老子近八千弟子,一个个生龙活虎,能说王子没有兵吗?”

    大鸟忍不住问:“在哪呢?”

    姊姊见情况不妙,面对白美女喊:“妹妹;你不觉得这儿比世外桃源还美吗?咱们就在这里扎根吧!还去找那些兵干什么?”

    挽尊却不这么想,认真说:“不是兵,都是弟子!必须找回来,才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