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接着,他怒吼一声,“常朔,你给我回来!”

    当然,没有任何回应。

    他将个人信息表扔在桌上,跑了出去。

    ……

    普沙庄的一间大屋中,一场会议正在进行。

    “卢老,难道以后每次来新警察都要开一次,没必要吧?大家还做不做事了?”说话的是一名留着平短的壮汉,年龄大约在四十多岁。

    这人,就是钱仓一要找的左山。

    “别心急,卢老做事都有他的打算,我们还是先听听卢老怎么说。”一名年约五十的老者说道,他的际线非常高,前额已经完全秃了。说完后,他喝了一口放在右手边的茶水。

    “严宣,我当然知道,不用你教训我。”左山瞪了严宣一眼。

    “别吵了。”彭维个子不高,大约一米六,可是在座的四人中,只有他的眼神最凶狠。

    “这次估计来了个难对付的家伙,以往王盘带来的新人也有过不知礼数的,只是这次来的一个名叫常朔的警察,怎么说呢,像是手上沾过血。”卢攒抽了口烟。

    “卢老,你开玩笑呢,在座的有几个手上没沾过血?”左山呵呵笑了起来。

    “如果是这件事的话,卢老,我们像往常一样处理不就可以了?”严宣也是面带笑意。

    “难道卢老是怕他后头有人。”彭维哼了一声。

    “有这个考虑,虽说普沙庄山高皇帝远,但现在世道不一样了,老祖宗那一辈传下来的东西,很多都跟不上了。”卢攒叹了口气。

    “怕什么,他就算再能,还不就是个人?”左山用他的大嗓门说道。

    “啧,左山,你别这么暴躁,既然卢老都这样说了,那我们稍微收收手,缓上几天,等将那个叫常朔的警察调查清楚了之后,再做决定不迟。咱们现在不比以前了,大家生活越来越好,许多事情没必要做得那么绝,我前阵子出去看了下,外面的变化那叫一个快,眼睛都使不过来。”严宣说完又喝了一口。

    “你什么意思?”这句话是彭维问的,他面色阴沉,就像一条要咬人的毒蛇。

    “我能有什么意思?”严宣反问一句,“彭维,普沙庄主要由我们四家说了算,经过这么多年,大家也都知根知底了,何况还一起参与了那件事,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难道我还能做出什么对大家不利的事情来?”

    “我提醒你一句,有些东西,是洗不干净的。”彭维恶狠狠的说了一句。

    “好了,别吵了。”卢攒又吸了一口,“你们回去之后都提醒一句,让村里的人遇到这个警察就什么都不要说,让他自己一个人转,转累了就不会管了。如果他打算来硬的,你们就回敬他,给个教训就行,别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