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都没有什么,即使被人给知道了,也不会产生太大的影响,可吴家就不一样了,吴家不仅潘阳县,在江西省,甚至在整个南方跟天下都算是有数的望族,如果这样一个家族,被他给强势的覆灭的话,肯定会引起巨大的震动,到时候,恐怕会有一些兔死狐悲的人暗暗的记恨他,从而在以后对他报复,如果真的那样的话,就算他能够得到陕西朝廷的认可,也不能保证自己安全。

    所以,付忠言就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栽赃吴家,当然了,也不算是栽赃,吴家能够成为今天这样一个大家族,如果真的是光明磊落,堂堂正正的话,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甚至说不定早就已经被别的大家族给吞并了,所以,暗地里,他们肯定做了许多拿不上台面的事情,只要付忠言原因去查,很快就能够找到许多对吴家不利的东西,而有了这个名义之后,那么接下来他对付吴家就轻松了许多,虽然还是会有人对暗地里怀恨在心,可那也只是暗地里,明面上却不会在有人敢对付他了,毕竟这些所谓的豪门望族那是最会做戏的人,既当了****,又立了牌坊,说的就是他们这些人。

    付忠言一声令下,身边的几个士兵就蜂拥上前,向着吴迎秋走去,看到那满脸狰狞神情的士兵,吴迎秋重要再也坚持不住了,顿时一转身,一边喊着“快,快,快,快拦住他们,不要让他们靠近本公子。”一边飞快的向着后院跑去。

    可惜,吴迎秋实在在太天真了,在这些久经沙场的士兵们面前,他一个浪荡公子哥,又怎么能够跑去,就看到一个士兵纵身一跃,就来到他的身后,然后抬腿一脚,就将吴迎秋给踹了一个狗吃屎,随即,就被这些士兵给按在地上,五花大绑起来,而那些被他命令想要阻挡的家丁们,此时正跟受惊的鹌鹑一样,站在一边瑟瑟发抖着,连动都不敢动,更不要说主动拦住那些士兵了。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诸位大人来我吴家,老夫身为地主,居然迎接来迟,还请恕罪,恕罪。”就在这个时候,一阵苍老的声音从后院传来,这个时候,吴守荣终于在家丁的搀扶下来到了前院,虽然看到自己的儿子被这些粗鄙的士兵们给按在地上五花大绑,心中无比痛惜,可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如果一个处理不好的话,别说是一个吴迎秋了,恐怕这个吴家都要彻底灰飞烟灭了。

    “这位应该是吴老大人了吧,按理来说,吴老大人曾经身居高位,乃是我等后辈应该尊敬的楷模,可现在却有人状告你们吴家,所以,为了潘阳县的安宁,后辈不得不来打扰吴老大人的清净了,对了,等一会晚辈会让人对整个吴家进行搜查,还请吴老大人见谅。”看到缓缓走出来的吴守荣,付忠言满脸不屑的说道。

    “哈哈哈,这位应该是付将军了,真是国之栋梁呀,朝廷也正是有了你们这些能征善战的将领,才挡住了满清鞑子的入侵,既然今天付将军来到了我吴家,那么老夫肯定要好好的招待诸位将军一番了,还请付将军跟诸位将军大厅里面歇息,老朽这就安排酒菜。”吴守荣就像是没有看到付忠言脸上的神情一样。

    看到吴守荣的样子,付忠言的心中顿时佩服异常,果然是人老奸马老猾,面对这近乎于打脸的举动,居然还能够做到如此的坦然面对,如果换了自己的话,那是肯定做不到的。

    “吴老大人的一番厚待,本将军跟诸位同袍就心领了,我们还是先办正事吧,到时候等处理了正事,在喝酒不迟。”付忠言果断拒绝道。

    听到付忠言这果断的话,吴守荣的脸上也禁不住的变了起来,因为事情到了这里,已经是彻底的撕破脸了,因此,吴守荣也就不再妆模作样的客气了,一脸铁青的说道“付将军,你难道真的要跟我们吴家过不去吗,你应该知道,我们吴家也不是好对付的,虽然现在你大兵压境,我们无法反抗,可只要这件事传出去,付将军就不怕受到天下士绅的声讨吗,如果到了那个时候,恐怕付将军就算有再大的后台,也保不住你的安全,所以,只要付将军今天能够放过我们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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