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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还在继续流淌,只是最初的温热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刺骨的冰凉。一只手伸直,沿着墙壁朝花洒的开关靠近。明明是很普通的动作,可她行动的极其缓慢,仿佛这一个动作就耗费了她全部的力气。

    混乱的思绪充斥着大脑,没了水流,没了水滴浇在皮肤和衣服上的回响。忽然安静下来的浴室里就只能听到身体与皮肤相撞的声音,好像藤条抽在地上,那一声声啪啪脆响听起来是那么悦耳,却又透着寻常人感受不到的残忍。

    浴室的灯光很亮,那是人类强行用科技制造的光源,带着足以把黑夜转化为白昼的能量。光打在白沫澄脸上,将那张惨白且布满薄汗的容颜照得格外清楚。随着时间的拉长,那些汗水汇聚成滴,犹如散落的珠帘,颗颗滑落。

    压抑而沉重的喘息越来越大,越来越急。胸部被吻住,确切的说,是咬住。事实上,白沫澄已经忘了自己今晚已经被池清咬了多少次,也忘了时间究竟过了多久。身体还在被池清不停的进入,那两根手指如同坚硬的铁条,一次次深入到最里面,然后再以极快的速度抽出,继而重复着这一系列动作。

    没有快感,没有舒适,有的就只撕裂般的剧痛,甚至牵连到周围的骨头都开始发出嘎吱嘎吱的抗议。所有的一切都说明了,此时此刻,在这进行的根本不是一场欢爱,而是以爱为名义的折磨。

    白沫澄是第一次被池清如此彻底的占有,她不知道破身会出多少血,而正常的疼痛又该是怎样一种程度。低头看向那两条沿着腿根滑落,再流淌至地砖上的血流。白沫澄总觉得,自己的出血量似乎有些多了。继续下去,真的会坚持不住的。

    “清...不要了。”轻微沙哑的声音自口中发出,因为缺水,白沫澄只说了这一句话,喉咙便开始发疼。这不是她第一次向池清提出请求,却是她心里最为难过和绝望的一次。只因她明白,不心疼,只是因为不在乎。

    曾几何时,当池清把她吊在房梁上鞭打的时候,白沫澄在心里恳求过对方。不要再难过,不要打了自己还是要躲在房里黯然神伤。那时,白沫澄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因为她知道,自己根本没资格对池清这样说。

    后来,池清在别墅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她。那时,她开口求她,求她不要杀自己,她还有很多事没有为她做。此时此刻,白沫澄再次恳求池清,她希望这场欢爱别再继续下去。她倦了,累了,也无法再承受更多。

    只是,面对白沫澄的恳求,池清表现出的,依旧是和曾经一样的视若无睹。无力的身子被打横抱起,继而被压在浴室的洗手台上。几乎是皮包骨的后背撞在身后坚硬的水龙头上,白沫澄甚至能听到脊椎因撞击而发出的脆响。

    洗手池是一个凹陷下去的椭形圆坑,白沫澄坐在那里,臀部几乎是呈现悬空的状态,身体的所有重量都要集中在腰部和腿上。如若在平时,这样的动作根本不会难倒长期练武的白沫澄。

    但此刻,胃部的钝痛如影随形的折磨着她,酸痛的腰肢和早就无力的双腿根本没办法保持这样高难度的坐姿。看着自己不停打颤的双腿,白沫澄用手撑住身下的台子,想要把身体直起来。只是,还没等她做出这个动作,接踵而至的,便是池清火热且片刻不停的热吻。

    这个吻一如池清之前的亲吻,热情,焦急,充满十足的野性与霸道。白沫澄不会接吻,技巧和经验更是无稽之谈。除了今晚和席卿渃的那次,她亲吻的对象就只有池清一人。即便她努力的想去回应池清,也根本是无济于事。就只能跟随着对方的步伐,略显僵硬的去活动那条粉舌。

    许是感到白沫澄的无措,池清并不停止,而是用自己的舌头作为牵引,像老师指引学生那般带着白沫澄活动。蛇之所以可以扭曲成各种形状,就是因为它的柔软。比起蛇那种无骨而冰凉的动物,人类的舌头无疑是更为温软的武器。

    小舌缠绕着它的同类,乐此不彼的带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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