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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雄的手又向她另一只乳房搓揉起来,那团柔软的脂肪在他的五指中滑动,阵阵美妙的快感透入了她的心坎。

    终于,她屈曲了两腿骤地盘上了小雄的背部,她的盘骨也磨动,鸡ba的头部成了轴心,它仍旧顽皮地紧紧顶在深处。

    小雄在紧张之余,几乎沉不住气,申芸晓的脸看起来就像个初懂人道的女孩子,但事实上她对这方面的知识已非常丰富了,那样激烈的研磨委实像男人的催命符。

    尽管小雄是个花丛老手,也渐渐地感到吃不消了,于是他急忙拔出来,申芸晓一下子就磨了个空,情急地把腹部抬高起来追噬,边叫道:“噢……快刺下来……把我cao死吧……cao死我……”

    她尖尖的指尖,全抓在小雄的背肌上。

    休息咬牙拼命地忍着疼痛,挺直了腰,火车般的冲下去。

    只听得床褥发出“滋”的一声,配合着一种水声,鸡ba又硬朗地挺入申芸晓的深处。

    申芸晓顿时闭了嘴,迷糊糊地鼻音迸发出来∶“唔……好极了……用力……用力些……”

    但小雄又抽身而起,gui头沾满了yin水,甚至连申芸晓那粉红嫩肉也带出了一些来,那情景刺激已极!

    她的指尖再次向小雄背上抓下去,更多的水份由那红嫩的b腔里涌出……

    红楼梦中的贾宝玉说过∶“女人是水做的”这话真的不错,假如用来形容一个女人在床上的情景,“水做的”这三个字更是可圈可点!

    小雄却自傲的觉得,上帝是用钢铁把他制造的,不然的话,鸡ba怎会坚硬如钢?

    男人都有一部分自大狂的倾向,特别是对于这回事,任谁都有“天下老子第一”的娇狂气概,花花公子小雄又岂能例外?事实上,凭他在脂粉丛中的辉煌战绩,也是值得他这么目空一切的!

    这时申芸晓经不住鸡ba那有力的冲刺,已是渐入佳境,她不用再焦灼了,只需尽量大开门禁,勇冠三军的鸡ba便会节奏分明的撞下来!

    现在的小雄,好比建筑地盘上的打椿机,下下到肉。不过打椿机的椿柱插入泥土时,会发出“砰砰”的碰击声,而现在的却是透出“吱吱”水声来。

    经不起十多下撞击,申芸晓又发狂了,她死死地咬着下唇,两眼泛白,胴体有如一匹脱缰的野马,腾开蹄子驰骋起来。

    “嗳……大力些……深入些……”

    她闷声嗥叫,如蛇般的手臂绞缠住小雄的颈子。

    小雄加强了几分冲劲,但他不想就此一泄千里,他要使这个新的对手知道他的威风,因此他是机械式的抽搐,更着意的揉捏申芸晓的胸脯、臀部和大腿……

    申芸晓终于在嗥叫声中泄了,化做一滩水──恢复了女人的原形。

    她脸色苍白,满面汗水,双腿紧并着,似乎要继续保留住坚硬不屈的鸡ba。

    她是如愿以偿了,鸡ba像个侵略成性的家伙,把她肆意蹂躏之后,侵占了她神圣的领土。

    大多数的男人,是在欲仙欲死中一泄如注,才构成至高无上的快乐。而少数的人──包括小雄在内,却是不愿轻易消耗弹药,但他看到对手瘫软下来,化做一团棉絮之后,觉得这就是征服的快感。

    小雄伏在这团棉絮上,犹自轻怜密爱的抚弄着这具美妙的身体,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

    小雄重新抬头打量这个美丽的少女,此刻她高氵朝后的懒散媚态,十足是又一个贺咏。

    对了,贺咏,贺咏的老公不是叫申国威吗?他们也有个女儿今年八月份大学毕业,难道真的是她吗?

    小雄正在思索要不要问她个明白的时候,申芸晓才“死而复活”过来,她舒了一口气,懒洋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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