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柔软的小嘴裹住天勒的头蠕动吮吸,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脊椎一直延伸道大脑,天勒停下来静静的享受了一会,幸好天勒不是第一次玩女人的初哥,否则单凭少妇腔里的绞缠和蠕动恐怕会让他立刻喷出来。

    少妇高潮的余韵还没完全消失,腔里传来的强有力的摩擦和冲撞立刻将她推向另一个更激烈的高潮,暴风骤雨般的抽让少妇的灵魂似乎都离开了身体,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呻吟和嘶叫成了她唯一的发泄手段。

    感受着女人腔里越来越紧凑的蠕动,天勒更加猛烈的抽起来,头的棱来回刮拨着女人腔里柔软的粒。实在没有想到,一个在森林里遇到的山野村姑,竟然拥有一副这样美好的器,以前玩过的众多女人腔很少有如此充满活力而又布满丰富的褶皱。女人的身体追逐着强烈的快感而颤抖的迎合,雪白的皮肤逐渐被淡淡的粉红色覆盖,汗水渗出她纤细的毛孔,看上去就像一条巨大柔腻的白蛇扭动着白滑闪亮的身躯。

    天勒抱起女人转身坐在熊背上,女人跨坐在天勒的怀里,拼命的筛动雪白的大屁股套弄天勒大的阳具,天勒伸手握住女人柔软的子捏弄出各种美妙的形状,标的水喷溅在两人的前,一直流淌到两人紧紧结合的地方,将两丛湿淋淋的毛发被染成模糊的白色。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已经全身瘫软,只能靠在柔软的熊背上意识模糊承受身上的男人似乎永无休止的抽,就在女人以为自己会被这个强壮的猎人活活肏死的时候,随着一声痛快的吼叫,女人感觉到身体里的阳具猛地胀大,一股滚烫的强有力的击打在自己的腔最深处,本来泄得已经有些麻木的身体像是回光返照一样在这股滚烫的冲击下爆发了最激烈得高潮,汹涌而出的瞬间填满了还着大阳具的腔中所有的空隙,女人的双手拼命搂住男人得脖子,双腿紧紧得盘在男人肌结实的腰上扬起头发出了最嘹亮的尖叫。

    好不容易等到女人结束了高潮的余韵,手脚终于失去力量慢慢放松下来,天勒抬起身抽出了还没有软化的凶器,“波!”的一声像是拔出酒瓶的木塞,女人腔里的软依依不舍的放开了紧紧的缠绕,混合着女人的水汹涌而出,将身下的熊毛染湿了一大片。

    看着瘫软在熊身上被自己肏得手脚无力的少妇,天勒感到一阵身心舒畅,一年多没碰女人,今天终于痛快的发泄出来,女人的脸颊还没消退的红晕和迷离的双眼让天勒改变了原本打算干完就走的想法,这么好的女人不多玩一阵真是很对不起自己,刚才女人腔里紧紧缠绕的感觉让他回味无穷,要不是看见眼前的少妇经不起自己再一次挞伐,天勒恐怕又会扑到她的身上再给她来一次暴风骤雨。

    天勒抱起浑身无力的女人找了块熊身上没有被打湿的地方坐下,分开女人的双腿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为女人轻轻地擦拭。

    “你叫什么名字?”天勒问道。

    其实他在刚刚读取女人的记忆的时候已经知道这个少妇名字叫荆娘,住在山下的一个小村中,丈夫是村中最勇猛的猎人,但荆娘的母亲和两个妹妹却住在山中,因为荆娘的母亲接连克死了两个丈夫,所以被村里人认为是白虎会给村人带来灾难,将她赶出来带着两个女儿住在山上。山中凄苦,荆娘经常进山给她们送些粮食,但迷信的公公不准丈夫送荆娘进山生怕荆娘的母亲给儿子带来厄运,所以荆娘只能自己背着一袋红薯翻山越岭的给母亲送去。

    “奴家名叫荆娘。”荆娘颤抖地回答。

    天勒的大手拿着毛巾在她的下体来回擦拭,带给她一阵阵的颤栗,刚才被这个男人天崩地裂般的肏弄还回荡在她的脑海中,但女子的矜持羞涩让她现在臊得全身通红,可是她的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而且她的衣服已经完全撕烂,虽然现在赤身裸体的坐在男人怀里非常羞人,但要是站起来面对面的说话她觉得更加丢脸,男人的手并不老实,一只手在擦拭,一只手仍然将她的房揉捏出各种羞人的形状,但不用给人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还是让她稍有安慰,这也许就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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