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脱再怎么装做没看到,水濯缨现在也是一点都不想待在他的面前。

    “再会。”

    柳长亭也并不介意,了然地一笑,转身洒然离去。

    水濯缨望着柳长亭犹如空山出碧水一般的青衣背影,暗暗叹气。

    一个出尘谪仙,一个妖艳贱货;一个温和随性,一个鬼畜变态;一个虚怀若谷,一个睚眦必报。同样都是男人,为什么差别就这么大?

    她身后的绮里晔懒洋洋斜靠在椅上,支着下颌,眼带笑意。

    看来这法子倒是出乎意料地好用,下次要不要再给柳长亭画几幅他和爱妃的春宫图送过去呢?

    不行,爱妃的身体除了他以外没有任何人可以看,哪怕只是画出来的也不行……那下次还是多写几个姿势和地点吧……

    水濯缨这时已经转过身来,一看见绮里晔嘴角那一勾若有若无的暧昧弧度,就知道他肯定又在打什么不可描述的主意,没好气地把手中那个木箱放到他面前。

    “咳,把你那副表情收一收,跟你说正事呢。”

    绮里晔并没有收起嘴角那道玩味的弧度,只是抬起头来望着她:“你说。”

    对于一个大军在外面打得天翻地覆,还能在大帐里稳稳当当画春宫图的人来说,构思姿势和谈正事从来就是不矛盾的。

    水濯缨抽了抽嘴角。

    “现在时机也差不多,可以告诉你我的打算了。这里面装的,就是对付那个读心能力者的关键东西,如果用得好的话,足以扭转这次战局。”

    ------题外话------

    猜猜那个木箱里面装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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