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现在连门都没进,还没得寸,怎么进尺?”

    饶是以水濯缨的脑子,也是转了一个弯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差点摔门就走。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以后让她怎么直视得寸进尺这个词!

    以前这死变态虽然也重口味,还没这么动不动冒段子的,现在开口就是天苍苍,野茫茫,放眼出去一片黄。

    她到底是有多瞎才会对这种人动心!

    绮里晔眼带笑意,悠悠欣赏着水濯缨一阵红一阵更红的脸色,眼尾的那一抹绯红色艳丽欲燃,一眼便看得出来心情有多好。

    “好了。”他伸手拿起勺子,也从粥碗里舀起一勺粥,送到水濯缨的嘴边,“爱妃应该也还没吃早饭吧?本宫喂你。”

    水濯缨红着脸,悻悻然张开嘴吞进那一勺粥。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绮里晔突然毫无预兆地探过身来,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吻上她的嘴唇。舌尖伸进她的唇齿之间,以不可思议的灵活和细致,飞快地将她口腔中的每一颗粥粒都卷进了他的口中。

    还微张着嘴愣在那里一脸懵逼的水濯缨:“……”

    “果然经了爱妃的口,味道就是好些。”绮里晔慢慢回味着口中的食物,“剩下的粥,爱妃都这么喂好了。”

    “凭什么?!”

    “不凭什么,爱妃不用上面这张小嘴喂的话,就用下面这张小嘴喂。自己选吧。”

    水濯缨:“……”

    ——妖后娘娘的口味太重地球已被砸穿。

    他爱在哪跳舞在哪跳舞,去迪拜哈利法塔的尖顶上跳都没问题,她不伺候了!

    ……

    除了不能下地行走以外,绮里晔其他地方一切照常,很多事务不过是移进房间里面处理而已。

    詹仲以谋害一国皇后和贵妃的罪名,满门被斩,本人则是被千里迢迢送进了崇安的十八狱。在这方面,绮里晔从来不嫌麻烦。

    齐轩在把水濯缨带到白山寺之后就失踪了,玄翼在发现水濯缨被带走时,马上就派了人出去搜捕,秋溯门这边也一样,但一时还没有找到。

    后来审问了詹仲才知道,齐轩在夏泽和绮里晔之间还没有结盟的时候,就已经背着秋溯门收了山南道官员的一大笔贿赂,当时导致秋溯门牺牲数十个门人。这个把柄被詹仲握在手中,还掌握了证据,这一次提出来威胁齐轩,不帮忙就把他受贿的事情公之于众,让他身败名裂。

    齐轩只知道詹仲要抓水濯缨,不知道最终目的是绮里晔,以为利害关系不大,就编了水今灏尸体的谎话骗水濯缨前去白山寺。他在秋溯门里时间很长了,名声一向又不错,所以水濯缨并没有怀疑他。

    齐望月得知自己一向敬重的父亲竟然是这种人,大受打击。本来想要代替父亲自刎谢罪,被水今灏拦下,但齐望月还是无地自容,自己离开了申州城。

    还有一点,就是当时白山寺周围的机关陷阱和兵力守卫,都布置得十分严密巧妙,非有一定军事经验的人不能做到。詹仲只是一介文官,手下心腹也全是文人,凭自己布不出这样的防卫来。

    这一点却没有在詹仲那里问出什么来,詹仲只说有人给了他一封书信,里面指导他全程如何行事,包括取什么地点,如何把水濯缨骗去,如何布置白山寺周围的埋伏,绮里晔到了之后如何围杀,等等。随信甚至还附带了一包粉末,就是在白山寺中用来迷昏水濯缨和寒栖的迷药。

    只是他为子报仇心切,自作主张弄了那一条刀山路让绮里晔去走,否则如果全部按照书信里面指导的一步步来,绮里晔必死无疑。

    “你觉得这书信是谁传给詹仲的?”水濯缨问绮里晔。

    绮里晔缓缓地道:“我让白翼去白山寺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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