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不能有侍妾不能有通房,男主是皇帝的还得空置六宫独宠一人。男主开始时一定会震惊,但一定会因为深爱女主而答应,然后一定会碰到来自各方面的压力和障碍,到了最后一定会解决,等等等等。

    现在可好,她碰到的这个古代男人比她还要惊世骇俗,被震惊的那个人反而是她。

    ——她又觉得她是碰到了假穿越。

    摇摇头:“你能说服得了哥哥再说,我也不信他能同意。”

    先不说她自己还没有这么早考虑终身大事,水今灏要能答应这种天雷滚滚的荒唐事情,她就跟绮里晔的姓……好吧到那时候也确实是要跟他的姓了。

    “这便不是一日两日能解决的了。反正你现在年纪还小,也并不急于一时。”

    绮里晔画完,打量了一下画面,再稍微润色几笔,终于满意地把画纸揭了下来。

    “过来看看画得如何。”他带着笑意叫水濯缨,“这张画给你带回去,回去之后要是想念本宫的话,就拿出来看看。”

    水濯缨走过去一看,一下子就觉得眼睛瞎了。

    绮里晔的画技绝对算得上一流。那张画上周围全是淋漓疏放的水墨泼洒,并且大片留白,把冬日里萧瑟清冷的景象表现得入纸三分。唯有画面一侧的那株骨红照水梅,用的是极为纯正的深红胭脂色,恣肆不羁地大面积点染过去,艳烈靡丽,灼灼其华,几欲在纸上燃烧起来。

    照水红梅树下画的也的确是她。身形纤弱,长发披肩,眉目间宛然足有七八分相像,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但问题是,她的曲裾、锦裙、披风等统统都不在她身上了,而是在旁边散落了一地。她身上就只剩下一件松松垮垮歪在一边的肚兜,几乎遮不住裸露出来的身躯,重点部位若隐若现。

    更加要命的是,她的姿势是双腿张开仰面躺着的,一副娇柔顺从婉转承欢的姿态。雪白的身躯上到处都是欢爱的点点痕迹,脸色绯红迷醉,带着欲生欲死的极乐神情。

    她身上赫然压着一个男子,露出半张倾国倾城的绝美侧颜,眼尾绯红上挑,一身浓墨重彩的盛装华服褪了一半,一手揽住她的腰身,一手伸进她的肚兜。瞎子也看得出来画的是谁。

    ——这哪里是什么红梅照水美人图,根本就是一张红梅树底下光天化日打野战的春宫图!

    “绮、里、晔!”

    水濯缨咬牙切齿,一把抓起那张画想揉成一团,被绮里晔抓住了手腕。

    “爱妃哪里不满意?”他的眼中全是邪气魅惑的笑意,“是地点还是姿势?觉得姿势不够刺激的话,本宫再想个新奇的,重新给你画一张。”

    水濯缨:“……”

    咬牙切齿半天,总算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立刻给我把这张玩意儿烧了!”

    “本宫精心画了这么久,爱妃舍得?……乖,随时随地贴身带着,本宫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要是没把它带在身上,这上头是怎么画的本宫就怎么对你。”

    水濯缨:“……”

    谁会天天把这东西贴身带着?万一被人看到的话,她还要不要做人?

    她突然很想立刻动身去夏泽,永远都不回来了!

    绮里晔望着她的模样,笑了起来,把那张晾干的图画略折了一下,塞进她的衣服前襟里。

    “好了,本宫还有一件礼物要送你。”

    他站起身来,带着水濯缨往凤仪宫中走去。

    现在距离白山寺那次事件已经过去四个月,他的双脚早就已经恢复如初了。白翼医术实在高明,当初那么重的伤,现在脚底上也只留下了淡淡的印子。

    到了凤仪宫寝殿中,绮里晔取出一个大约只有巴掌大的匣子递给水濯缨。匣子是紫檀木的,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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