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也会为他而后悔,毕竟我们……太不合适了。”

    水濯缨能理解齐望月的所有这些想法。就她看来,齐望月确实是很明白事理的一个女子,没有为了爱情不顾一切飞蛾扑火,也没有寻死觅活地逼着水今灏一定要立她为后,这已经是很难得了。

    水今灏要空置后宫只立齐望月一人为后,并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就像齐望月自己所说,他们身份差得太远,要面对无数阻力,经历无数坎坷,最后还未必一定会是美满的结局。

    齐望月如果愿意成为妃嫔的话,大概算是最容易的折中一条路,但水濯缨不可能劝着齐望月这么做。她自己是来自现代人的思维,容忍不了男人三妻四妾,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也不会怂恿别人去走这条路。更何况水今灏自己也不想要别的女人。

    “我让哥哥先在那些老臣面前一口气把话说绝。”水濯缨沉思着说,“就说他对女人没兴趣,根本不考虑立后纳妃的事情,然后要等上相当长一段时间,等到那些老臣对这茬事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他才提出立你为后。这样来自于群臣的压力应该会小些。”

    这其实很好理解。降低期望值就会降低接受值。就比如说一个当妈的要儿子娶老婆,开始的时候横挑鼻子竖挑眼一定要找个最好的媳妇,结果这儿子宣布他是个gay不喜欢女人,当妈的肯定伤心无奈,崩溃绝望,以为自己家得绝后。然后等某一天儿子突然带了个女人回来说要娶她,就算这女人长得跟如花一样,当妈的肯定也是欣喜若狂。

    当然,就算群臣能接受齐望月为皇后,也不意味着就能高枕无忧,后面会出现的问题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一个皇帝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空置六宫独宠一后,终究只是言情里面yy出来的,真正要做到谈何容易。

    只能尽人事听天命,看他们到底有多深的缘分多大的造化。

    ……

    水濯缨从齐府出来,回到重华宫中,绮里晔正在那里等着她。

    她从明郡王府搬到这里,绮里晔一点都不客气地随着她搬了进来。他从来不会顾忌什么规矩不规矩,想住哪里住哪里,连水今灏都奈何他不得,整个夏泽谁还能管得了他。

    “有事?”

    绮里晔没有一回来就用袭胸来欢迎她,水濯缨立刻觉得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这死变态正常的时候,就是有不正常事情发生的时候。

    “有。”绮里晔说,“今天东越那边刚刚传来消息,陆曼说她知道岑山诡医在什么地方。我已经让人把她送回来了。”

    自从水濯缨在山洪暴发后偶然在徽阳和衡州之间遇到一次岑山诡医,此后尽管水今灏和绮里晔都派出了大量的人手去找,但岑山诡医又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没有被找到过。

    陆曼上次在太师府门口闹了一场,被拖进太师府,当天夜里就被“蛇信”杀手掳走了,直接送往东越崇安,这会儿才刚到东越边境上。因为不能一直让人处于昏迷状态,押送的杀手今天把陆曼弄醒过来,她一醒就拼命地反复说她知道岑山诡医在哪里,但是一定要见到容皇后了才能说。

    “蛇信”杀手送人回来的速度很快,第二天就又把陆曼送回了徽阳。

    在路上没有足够的设备和工具,真正的酷刑要到十八狱那边才开始,所以现在也还没对陆曼如何,只是挑断了她的手筋脚筋,拔了她的牙齿以防她自尽。至于眼睛鼻子舌头耳朵这些,为了让人有足够清晰的感官来感受更高层次的痛苦,进十八狱之前一般是不会动这些地方的。

    “你为什么会知道岑山诡医在什么地方?”

    陆曼被送进了宫中,暂时安置在天牢里面。水今灏最近国事缠身,实在抽不出空,所以只有绮里晔和水濯缨两人来审问她。

    “因为我前世里也找过岑山诡医,而且找到了……”

    陆曼的满口牙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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