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

    水濯缨已经差不多快哭出来了:“我……”

    这她怎么会知道啊!即墨缺的心思那么深不可测,她又没有读心术,也猜不出他有什么意图好么!

    觉得这时候要是再不哄哄绮里晔,只怕会死得惨不忍睹,也顾不得周围有人看着,赶紧上去软软地拉着绮里晔的衣袖:“其实我在璟王府里过得一点都不好,度日如年,天天都在想你……”

    这话她说出口来,自己就先抖了三抖,一身都是鸡皮疙瘩。

    绮里晔却像是听得饶有兴味,含笑抬起她的下颌:“真的?”

    水濯缨强迫自己真诚地直视着他:“真的。”

    绮里晔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来:“很好,爱妃既然这么思念本宫,本宫自然应该一解爱妃的相思之苦。爱妃在璟王府里面精心调养了这么久,休息也休息得差不多,应该够本宫吃饱一顿了。”

    水濯缨:“……”

    这不是她想象中的发展!

    绮里晔不容分说,就这么直接抱着她走出小巷,直接在大街上走过去。这时候正是上午,街道上最热闹的时候,满大街都是人,纷纷侧目对他们行注目礼,回头率百分之百。

    水濯缨简直要崩溃,就算搁在现代,她也没有那个脸皮让一个大男人光天化日抱着她在满是人的街上走。不敢在这里跟绮里晔挣扎抗议,免得他做出更加丧心病狂的事情来,只能干脆把脸严严实实地埋在他的怀里,反正周围人看不见脸也不知道她是谁。

    绮里晔现在暂居的宅邸距离璟王府不远,很快就到了,是一座不大但是极为精致的三进院子。外面看上去普普通通,里面几乎就是另外一个世界,完全符合绮里晔最喜欢的穷奢极欲华丽骚包风格,就连天井里的铺砖都是水金玉凿花的。

    绮里晔抱着水濯缨直接穿过院子,进了正房,砰一声把门关上。片刻之后,里面就传出各种各样不可描述的声音来。

    像是一个少女被关进摆满了各种刑具的魔窟里面,被残酷邪佞的恶魔翻来覆去覆去翻来地折磨,手段极尽变态极尽邪恶,光是听着声音都让人根本没有那个勇气去想象里面的场面。

    翼站在正房门口,听得脸红心跳,脖子都快要烧起来,嘴角一个劲儿抽搐:“那个……贵妃娘娘明明都已经好好地救回来了,主子心情不好么?为什么要这么……这么……”

    她本来是想说“残忍”这两个字的,又不敢说得这么直接,想换一个委婉点的说法,结果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其他能够充分准确地描述这些不可描述声音的字眼。

    玄翼长叹一声,拍了拍翼的肩膀:“还不都是因为你,现在贵妃娘娘要惨了,你最好祈祷主子不会迁怒到你身上,否则……回去了你就等着去十八狱修身养性个十天八天的吧。”

    翼还是一脸困惑:“为什么?”

    玄翼:“……”

    脑子转不过弯来的孩子真心伤不起,贵妃娘娘摊上这么个一点都不了解主子的,也是倒霉。

    拉过翼:“来,我跟你解释一下,你这次说的话有多么作死……”

    ……

    当天下午,汀兰就被送到了盛京郊外的庄子上。

    西陵多山多谷,很少有地势完全平坦的地方,盛京不像东越皇都崇安一样坐落在平原上,而是占了一片山地丘陵中的一小片平地。

    这座庄子是璟王府的产业,在城外一条蜿蜒过群山的河流之畔,周围环境静,风景优美,倒像是个避暑疗养,散心休憩的地方。

    汀兰来到这座庄子附近,更是觉得王爷其实并没有惩罚她的意思,说让她去庄子上思过一个月,其实只是做做样子罢了。不然她犯下这么大的错,院子里其他暗卫和下人们全都被处死了,王爷要是一点也不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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