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它的特征和症状,但是下面好像没有记载解法……也可能有,属下记不清了……因为这红坠蛊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世人都以为早就失传了,所以属下看到的时候也只是扫了一眼,没有细看……”

    “传信回问毒司。”绮里晔说,“让他们找出那卷古籍查清楚。”

    “这个恐怕得属下也亲自回去查。”绯翼说,“属下在四年多以前看到的古籍,现在已经不记得到底是哪一卷哪个位置,自己回去应该还能有点印象。让那边的人来找的话,只怕更慢。”

    医毒不分家,问毒司和岐黄司的书库是连在一起的,里面的典籍经书浩如烟海,要从中搜索出这么短短一段信息,确实要花很长时间。

    “那你现在就出发,乘最快的马,直接跨青云岭过去。本宫以海东青传信回崇安,让两司的人先开始找,能找多少是多少。”

    从西陵盛京到东越崇安,海东青一般只要飞一天,但人骑马的话,就算是日夜兼程不停不歇地赶路,也要至少两天半。找到红坠蛊的记载不知道要多久,找到了再传信回来,或者可能需要绯翼亲自再赶回来,又要耗掉一两天。最后解蛊恐怕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十天时间,必须争分夺秒,一点也容不得浪费。这还是在能找到解蛊方法的理想状况下,也有可能根本就找不到,或者找到了却无法使用。

    “是。”

    绯翼立刻应了一声,站起身来,又特意补充道:“这些天别让贵妃娘娘做剧烈活动,虽然记载上写着十天后才会出现异状,但这十天内人的身体恐怕就已经渐渐开始变得脆弱,还是别冒险为好。”

    这话她说得十分郑重严肃,因为玄翼刚刚给她科普过他们的主子对待贵妃娘娘有多么丧心病狂。虽然她觉得主子应该不会在贵妃娘娘中蛊的情况下还只顾自己玩乐享受,不过还是格外强调了一句。

    水濯缨松一口气。她也不相信绮里晔在这种时候还能拉着她做什么“剧烈活动”,让她欣慰的是这个绯翼经过玄翼的紧急培训,总算还懂事一点,不至于又多出一个像翼一样的补刀小能手。

    “本宫知道。”绮里晔哼了一声,“这不用你说。”

    绯翼出了房间,绮里晔让玄翼送了药汤进来,他亲自喂给水濯缨。

    “崇安那边一边找着,一边在即墨缺这边想办法。”水濯缨说,“他既然给我下蛊,这蛊就一定有解开或者控制的办法,他不可能只为了杀我。”

    “这是自然。”绮里晔把药含在口中,俯身下去要嘴对嘴地喂给水濯缨,水濯缨抗议:“不要,用勺子就可以了。”

    绮里晔哪里肯听她的,习惯性地伸手要捏着她的下颌把药渡给她,突然记起绯翼刚刚说水濯缨的身体现在可能就开始变得脆弱,动作一顿,已经伸到她下颌处的手不得不硬生生收了回来,黑着一张美艳妖异的脸,拿起勺子给她喂药。

    水濯缨刚刚那句抗议就是随口一说,根本就没指望绮里晔会听,这时他居然真的停了下来,倒是让她着实愣了一下。

    然后才反应过来,绮里晔应该是因为生怕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受到红坠蛊的影响,担心伤到她,所以不敢再对她像平时一样强硬。

    顿时兴致大起,试探地伸手过去,捏住绮里晔的耳朵往外一拉:“不错,现在很听话嘛。”

    这是以前打死她她也不敢做的动作,因为她接下来面临的很有可能就是绮里晔冷笑一声,然后把她按在床上往死里蹂躏,让她知道想玩老虎的耳朵需要付什么样的门票。

    绮里晔一时不防,还真的被她拉住了耳朵,倒也是冷笑一声,反射性地伸手去扣她的手腕:“你才刚刚被调教完,这么快胆子就肥了?”

    然后……他的手就在距离她手腕只有半寸的地方停住了,手指在那里像是奇痒难忍地微微抽动,但就是无法去抓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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