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管想干什么,都可以用“反正你这个夫家也不是什么正经夫家”来作为理由。

    水濯缨:“……”

    这倒是真的,绮里晔绝对不会管她回娘家住多长时间,只要他也跟着一起来就行。

    然后水今灏像是想说什么又难以启齿,自己说不出口,转向齐望月:“望月,你来跟缨儿说。”

    齐望月过来把水濯缨拉到房间另外一边,脸色也有点红,压低声音道:“你皇兄想说的是,容皇后一个正当血气方刚年纪的男子,初尝男女之事,未免会……那个……难以克制。我们女子和男子比起来总是体弱些,你不能由着对方肆无忌惮尽情地来,不然受不住的是自己的身体。”

    水濯缨:“……”

    你们说得迟了,她早就无比惨痛地领教过绮里晔的“难以克制”了,可问题是她没办法不由着对方肆无忌惮地来啊。那个变态要是有这么好打发,她还至于每次都要在床上躺个两三天下不来?

    齐望月的脸色更红了,从袖兜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玉盒子,塞给水濯缨:“这里面是一种叫做‘寒水香’的香料,放在香炉里面点的,其实并没有什么味道,不过对男子有轻微的影响……反正你要是不想……咳……就点上一点点香。明白了?”

    水濯缨:“……”

    顿时整个人都惊悚了。这这这,难道就是跟传说中跟“暖房酒”功效相反的“冷房香”?

    给她准备这种东西,果然不愧是她亲哥亲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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