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主要都是烂泥。她身上的袄子虽然沾满了泥水,看过去狼狈不堪,但其实并没有湿到里面,不然她也不可能大冬天顶着一身湿衣在这里坐这么长时间。

    光顺帝嘱咐完,也不久留,起驾离开了延熹宫。

    贞庆公主等到光顺帝的御驾消失在了延熹宫外面,这才让宫女们服侍她脱下了身上的脏衣。脸上仍然挂着泪珠,抽抽噎噎的,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上方,浓密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黑色琉璃珠一样的眸子。

    ……

    水濯缨晚饭的时候吃完那一坨顶着抹茶蛋糕名字的不明物质,一晚上处于整个人都不好了的状态。那蛋糕其实并不能当一顿正经饭吃,但她吃完以后深深地感觉她这辈子都吃不下任何东西了。

    绮里晔担心她晚上饿着,又逼着她吃了点饭菜,现在她已经无法形容她肚子里是个什么感觉。一晚上就跟个孕妇一样端着肚子,小心翼翼地不敢乱动,一动就有一种很想让灵魂出窍脱离肉体的冲动。

    好不容易等到夜里,胃里的东西消化得差不多了,她整个人就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回来。嘴里虽然不再有那个味道,但她感觉这味道已经深深地镌刻进了她的记忆和灵魂深处,就像基因编码里面的本能一样,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上床睡觉的时候,绮里晔非常理所当然地跟到了床上,水濯缨把着床不让他上来:“你睡外间!我不想跟你一起睡!”

    她还想好好晾他个几天,让他对这次教训印象深一点的,要是这么快又同床共枕了,还有什么效果?

    绮里晔支着下颌思索地望着她:“你要是还觉得生气的话,我明天再做一桌饭菜向你赔罪怎么样?”

    水濯缨:“……”

    这叫赔罪吗?这叫谋杀!

    一块抹茶蛋糕就已经让她感觉像是死了一遍,要是再来一桌饭菜的话,她有几条命都不够吃的!

    “不生气的话,那我就上来了。”

    绮里晔说着已经宽衣上了床,把水濯缨圈在床铺里面一侧,水濯缨捂着额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算了,你上来就上来好了……但是不准碰我!”

    绮里晔支起身子望着她:“刚才的晚饭你应该还没有吃饱,要不要我去给你做个夜宵?”

    水濯缨:“……”

    她刚刚警告他不准再强行逼迫她做不愿意的事情,他这是又t到了另外一种对付她的新方式吗?不能用十九狱和s调教道具,就开始改用黑暗料理?

    绮里晔在床上顺手便把她揽进怀中,像以前一样,很自然地帮她脱掉了身上还穿着的中衣,取下头发上的簪子。

    水濯缨一个头两个大,觉得自己还是必须坚定自己的立场,否则这样下去,她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她还是得被他用黑暗料理的大山压得死死的。

    “先警告你,我今晚肚子不舒服,你抱着就抱着,不准动手动脚,更不准越雷池一步。否则你就算花十年时间,废了两只手做一桌满汉全席来也没用,大不了我就是不吃。”

    绮里晔这次总算妥协:“好。”

    抱着她躺在被窝里面,开始的时候还老老实实的,不到五分钟时间,手就又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

    水濯缨怒了:“跟你说不准动手动脚,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绮里晔:“满汉全席怎么做?”

    水濯缨:“……”

    冷笑了一声。好啊,真要跟她玩是吧,那就比比看谁更狠!

    第二天早上,绮里晔一到用餐的侧厅里面,就看到桌上一大缸子黑不溜秋的不明物质,像是煤灰和泥巴加水搅拌出来的糊糊,水濯缨坐在桌子对面他昨天坐的位置,一脸贤妻良母温柔贤惠的笑容望着他。

    “这是我大清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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