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又小,可想而知肯定是贞庆公主的手笔,目的是为了不让他们顺利地回到东越。

    “贞庆公主居然能做到这个份上……”楚漓更加惊讶,“……她手下到底有多少人?”

    “比我们想象的多。”水濯缨说,“而且恐怕北晋很多地方都有她的人。我们不过是前天才刚刚离开邺都,她就能让人堵截南方的官道,直接派人南下肯定没有那么快。这说明她的人应该本来就在那附近,她只要传信过去让人行动就可以了。”

    “那我们还要回东越吗?除了官道之外,一些小路也是可以走的,就是基本上不能通大型的马车。”

    水濯缨沉吟了一下。

    “不回东越。我们再去邺都。”

    楚漓吃了一惊:“再去邺都?我们不是刚刚从那里出来吗?为什么又要回去?”

    “现在最好还是别再南下。”水濯缨说,“虽然有小路可以通往东越,但贞庆公主截断官道,目的一来延长我们回东越的时间,二来就是为了让我们去走这些小路。这些小路一般都在山岭中地势更加复杂险峻的地方,方便截杀,要是贞庆公主在这些小道边再设下埋伏,我们又会像昨晚在那个小镇上一样损失惨重。”

    “那回邺都……”

    “回邺都是一个选择。主要是现在我们不能失去主动权,被贞庆公主牵着鼻子走,她想让我们走哪条道我们就走哪条道,必须去她意料不到的地方。”

    水濯缨转向绮里晔:“我记得北晋光顺帝的五十寿辰应该快到了吧?”

    绮里晔点头:“就在这个月月底。”

    水濯缨说:“那我们两个直接以东越皇后和夏泽长公主的身份去邺都,光明正大地进皇宫给光顺帝贺寿,并且就住在皇宫里面。这样一来我们是北晋的客人,要是在皇宫里面遭到了刺杀,光顺帝负不起这个责任,必须要保证我们的安全。贞庆公主就算仍然不死心要杀我们,在皇宫这种地方,也不可能再像昨晚一样派一大群的杀手来,最多只是暗中做手脚而已。这种暗处的阴私手段其实没什么可怕,我们对付起来还容易一些,总比硬碰硬要好得多。”

    绮里晔不满意地纠正她:“你现在已经出嫁,跟本宫过来的身份已经不是夏泽长公主,而是东越的皇妃了。”

    水濯缨瞪他一眼,懒得跟他争辩,然后又对玄翼道:“你现在就传信回东越,让‘蛇信’的人尽快全部赶到邺都来,我们尽管要进皇宫,但也不能全指望光顺帝的保护,肯定需要有自己的人防卫。”

    玄翼点点头,立刻便去传信。

    “好想法。”楚漓总算明白了,“那我呢?易容成你们的侍卫或者丫鬟,跟你们进去?”

    “丫鬟吧。”水濯缨说,“你不会武功,还是别扮成侍卫的好,会武的人一眼就看出来不对劲了。”

    楚漓换了一套和白芨差不多的装束,水濯缨这里没有适合她戴的人皮面具,只能帮她塑形化装了一下,身形也做了改变,反正完全认不出来原本的模样。

    这一路他们返回邺都,贞庆公主大约是根本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这样反其道而行之,果然没有人再来追杀他们,走得十分顺利。

    第二天上午,众人就再次进了邺都。绮里晔让人准备了一批寿礼,以东越皇后和皇妃亲自来给北晋皇帝贺五十大寿的名义,先派人前去皇宫通传。

    光顺帝十分惊讶。东越皇后和皇妃之前就在邺都,但似乎是因为私事而来的,并没有暴露出身份,还是因为跟贞庆公主起了冲突他才知道这两人在北晋。

    现在他们为什么会亲自进宫来贺寿?

    中原三大国家互相交好,各国皇帝过寿辰的时候,其他国家一般都会派人过来送礼贺寿。但一般来的也就是官员或者使臣,如果是皇亲国戚过来的话,已经算是十分体面。容皇后是东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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