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透气。她被不见天日地关在房间里面关了这么多天,憋都憋坏了,就算外面再冷,至少也是阳光灿烂空气清新的。

    楚漓千盼万盼终于盼到两人出来,又是激动得要死,上去要向水濯缨探讨一下闭关修炼的感想,结果被水濯缨甩了老大一个后脑勺:“我们的友谊走到了尽头!”

    楚漓一脸懵逼地站在原地:“……我做错了什么?”

    绮里晔站在旁边眼带笑意:“楚小姐没有做错什么,爱妃正在闹脾气,不用在意。以后等爱妃不在的时候,我们多聊聊爱妃前世里的事情。”

    水濯缨回过身来拖着楚漓就走:“你要是再跟那死变态提一句我前世里的事情,我把你卖给三皇子暖床信不信?”

    楚漓还是一脸懵逼:“为什么?”

    “你……”水濯缨简直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解释,难道直接说绮里晔是个丧心病狂的醋精,她就是因为这些事情被他狠狠收拾了十来天?这话就算是对着楚漓她也没脸往外说。

    “总之什么也不准说!他要是再问你,你就说你知道的事情上次已经全部说完了,无可奉告!”

    绮里晔慢悠悠地踱过来:“爱妃这是在教别人撒谎?还嫌本宫这些天惩罚得不够是不是?”

    楚漓眼前一亮:“惩罚?你们这是在玩调教情趣游戏么?有没有用道具啊?比如说绳子、鞭子、锁链、镣铐、蜡烛之类……”

    水濯缨:“……”

    感觉交了这么一个朋友心好累。

    这时候,外面一个门僮进来,递上一个简单的信封:“皇后娘娘,皇妃娘娘,北晋三皇子送了一封信过来。”

    绮里晔接过信拆开,扫了一眼,轻笑一声。

    “有意思。”

    ……

    邺都,皇宫,明安宫。

    这时候只是凌晨时分,贞庆公主一身要出门的打扮,披着缎子风毛斗篷,戴着兜帽,气急败坏地站在宫门前,跟堵在门口的焦姑姑对峙。

    “本公主就是要出去!再不让开,别怪本公主不念旧!”

    焦姑姑一张丑陋皱缩的脸上毫无表情:“公主,你的暗卫大部分都给了三殿下,现在不能出宫,太危险了。”

    “危险不危险的也跟你没关系!”贞庆公主怒道:“你不过是区区一个下人,竟然还敢限制本公主的行动?这是要造反了不成?”

    焦姑姑低头:“老奴受贵妃临终前所托,照顾公主,只要老奴还有一口气在,都要保公主安然无虞,绝不会眼看着公主有危险而放任公主于不顾。”

    贞庆公主咬牙切齿:“你……你以为你是母妃留下来的人,本公主就不会对你如何?”

    “老奴不敢。”焦姑姑还是低着头一脸漠然,“即便公主事后要处死老奴,老奴去了地下有面目去见贵妃,也是心甘情愿。”

    贞庆公主又急又气:“三皇兄真的有危险!要我说多少次,他向我求救,我不能不去!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你觉得我还能活得安稳自在?”

    邺都城外的猎场里前段时间新建起一座行宫,最近正在竣工阶段,聿凛作为暂时代理政事的太子,不得不亲自出宫前去视察,这次大约是又遇上了刺杀。

    贞庆公主之前给过聿凛一批专门受过训练,做了特殊记号的蓑羽雀,方便两个人随时联系。今天半夜的时候一只蓑羽雀飞进明安宫,雀爪上没有信筒纸条之类,只是扎了一条冰蓝色的锦缎,像是从衣服上草草撕下来的,那种冰蓝色锦缎就是聿凛平时经常穿的颜色和衣料。

    锦缎上染满了鲜血,有几道横竖歪斜的血迹,也看不清楚写的是什么。似乎是有人用手沾了血想在锦缎上写字,但还没写几笔就断了,然后就急匆匆把锦缎系到了蓑羽雀身上放飞。可以看得出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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