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玉花璇哭笑不得:“东仪皇后,是我。”

    水濯缨松一口气:“我还以为绮里晔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的病怎么样了?”玉花璇问道,“我也略懂医术,可以给你看看。”

    她这话问得十分有试探性,因为刚才水濯缨那样子看过去比她还要生机勃勃,还在那里活络经脉舒展身体,她实在没法相信水濯缨真有传说中病得那么严重。

    水濯缨笑着摇头:“实不相瞒,我其实根本没有生病,只是在装病而已。”

    之前在酒坊中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装病骗绮里晔的打算。借柳长亭的人传信回崇安,假传有珍稀药材出世的消息给白翼,把白翼骗到东仪南方去。只要不是白翼来给她看病,她装病就不容易被拆穿。

    至于怎么装病倒是个难题。她本来是打算狠狠心给自己下点毒药,做出病重的效果来,但是绮里晔对于各种毒药的了解实在是太广泛,她担心到时候一眼就被他识破,反而会更惨。

    幸好之前发现了柳长亭那种能够发热出汗的运功方法。柳长亭去燕岭之前教给了她,这几天她没事就运个功假装发烧。柳长亭自创的功法,就连绮里晔都不知道,自然也识破不了。

    脉息也是她自己运真气弄乱的,那些普通大夫不懂武功,自然不明白她的病因所在,给她开那些清热药物根本没用。

    柳长亭说过她内力修为尚浅,运功没有疗毒疗伤的作用,不过反正能够强身健体也就够了。几天下来出了不知道多少汗,等于就是做了好几天的汗蒸一样,排出毒素,一身轻松。

    只是天天躺在床上不能下地活动,让她感觉身体有点僵硬生涩,所以刚刚才会趁着绮里晔出去的时候下床舒展筋骨,不然再一直不动,非得生锈了不可。还有就是没东西吃,连喝了好几天的清粥,现在闻到小厨房那边飘过来的香气都感觉要流口水。

    不过这些都只是小代价,算不了什么,跟绮里晔能让她生不如死的惩罚比起来,让她喝一辈子的清粥都心甘情愿。

    玉花璇听得感慨万分,对水濯缨表达了发自肺腑的同情:“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不过,你以后怎么办,难道打算就这么一直装下去?”

    “先装一阵子吧。”水濯缨也表示很无奈,“等到时间长了,绮里晔的火气消得差不多了再说。”

    虽然她觉得这个时间可能会很遥远,但反正她也就只能装到白翼回来为止,到时候不管绮里晔还放没放弃惩罚她的想法,她都得让自己的病赶紧痊愈。

    玉花璇坐了坐就准备告辞了,拓跋焱正在房间外面等着:“女神,东仪皇后的病怎么样了?”

    玉花璇本来是想告诉他真实情况的,想想拓跋焱的大粗神经,还是改了口:“我也看不出来,不知道病因是什么。”

    拓跋焱蹲在房间门口,一脸忧郁,那小身板和小气质活脱脱就像是黛玉葬花一样。

    “老子我本来答应这一个月里要保护她的,结果还让她被东仪皇抓到了,而且还被弄得病成这个样子,我突然感觉很惭愧”

    玉花璇心说水濯缨要是不病的话,现在的样子肯定比病成什么样都要惨,安慰拓跋焱道:“没关系,她也不是什么大病,过段时间应该就会没事的。”

    “我还是在这里等等吧。”

    拓跋焱深沉地叹了口气,靠在房门边,从怀里摸出本诗集来,对着上面的诗抑扬顿挫地念:“月落乌帝相满天,江枫渔火对秋民”

    玉花璇:“”

    她还是走吧,不打扰人家用功学习了。

    房间里面,水濯缨趁着绮里晔还没回来,从屋顶上把玄翼叫了下来。

    她知道玄翼从一开始就猜到她在装病,不过一点也不担心。玄翼要是把这事告状给绮里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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